子呢。
開了葷之後,又恢復了素食,能忍?之前一直素食著也就罷了,可等人品嚐過那等美妙的歡樂事之後,又讓人看得見吃不著了,這是人幹事?
總之李。瑾是憋得苦悶傷身,每日都上火上得要留鼻血,如今正興致勃勃地給美人獻殷勤呢,哪裡願意和這群漢子上山去玩泥巴?他只想快些恢復自己的福利,畢竟她那晚上可是說過的,在島上時候,兩人就是夫妻!夫妻之間,正常的親熱也是應該的吧!
只是,這些小夥子在攛掇李。瑾的時候,面容卻帶著幾分猥瑣,說他們這是準備去挖一種神藥呢,那東西,嘿嘿嘿,對夫妻的感情極好,可謂是男人們不得不說的“神藥”呢!
於是,世子殿下動心了,也拿上鋤頭,跟著人上山去了。
當時,這幾人中的領頭漢子是這麼說的,“李子啊,你可別小瞧那神藥!那東西,女人吃了,嘿嘿嘿,男人就要受不了;男人吃了,嘿嘿嘿,女人就該受不了啦。”
這領頭漢子的年齡,在這群人中是最年長的,他已三十有二了,夫妻倆恩愛纏綿,成親十多載,共生養了七個小孩,是桃源島上男人中的戰鬥機!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極其猥。瑣,那不時的“嘿嘿嘿”,直把幾個小夥子的麵皮都笑紅了,尤其是不久前才成親的長孫青松。
世子殿下心動了,不由出口這麼問了一句,“如果男女都吃了呢?”
眾人那看他的眼神,可真夠意味深長的。當時那位男人中的男人是這麼說的,“嘿嘿嘿,男女都吃了啊~~那榻就該受不了了呀!嘿嘿嘿,嘿嘿嘿。。。。。。”
其實,這些漢子們也是想差了,族裡長輩告訴他們的這種“神藥”,其實只是這島上特有的一味滋補藥材罷了。雖滋補的功效不差,可讓人吃了後,就神勇得像打了雞血,還是誇張太多了。雖也有這樣激動的,可,卻是因為服用者本就年輕氣盛,加之一些心理暗示的作用罷了。
這神藥是滋補養生的好東西,卻不是催。情的藥材。對此,這些漢子們都不太清楚,只是一直相信著祖先們流傳下來的說法,也就一直這麼以為著了。
世子殿下聽著漢子的話,想著柳嫤吃了那神藥之後的情形——紅唇欲滴,媚眼如絲地對他勾手指,這真是太特麼地有吸引力了!!!腦袋這麼一熱,李。瑾拿了鋤頭布袋,就跟著他們上了山。
天擦黑的時候,這幾個上山挖藥的漢子才終於回了來。其實他們本可以中午就歸家吃飯的,可世子殿下雄心壯志,誓要挖滿一麻袋回來!!!無法,這幾個漢子互相對對眼,做出個“你懂的”表情,也就一道繼續在山溝溝裡尋找藥材了。這神藥,對他們的吸引力同樣巨大,尤其是家裡女人正處在如狼似虎年齡的領頭漢子!
下了山,李。瑾和這幾人分別的時候,他們都還“嘿嘿嘿”地挑著眉,對他調侃地笑了幾句。
“你去哪裡了?”柳嫤問道,這人平日裡最愛粘人,今日卻從早上都沒見著人影,讓她也覺得挺稀奇的。若不是村人說他可能是跟著人上山挖藥了,她都要以為這男人是被海里的鬼面魚吃了呢。
“沒!沒事!”李。瑾把麻袋和鋤頭放在水井邊上,若無其事地打了水來自己洗臉洗手。自食其力的幾個月來,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麼都要人伺候的世子殿下了,如今的他學會了煮飯,甚至還學會了。。。。。。縫衣,上次柳嫤的衣服破了,就是他補好的,雖然針腳有些歪斜,卻也有模有樣了。
沒辦法,柳嫤也是個四體不勤的人,便是在現代時候,她也只能用電飯煲微波爐等物把食物弄熟而已。這個地方可沒有這些高科技玩意,她根本掌握不了火候,而李。瑾有意討人歡心,不容推辭地就接手了這些家務事。
吃著大娘的米糧,住著大娘的茅房,還穿著大娘的衣裳,兩個好手好腳年紀又輕的男女,也沒臉讓一個老人家伺候自己。柳嫤兩人雖然以前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一直被嬌養著的人,可是真有心要學這些家務事的話,還是很快可以上手的。
當然,勞動成果的水平如何暫且不提,但總歸是能把飯煮熟,把水燒好的。
“你怎麼出來了?吹久了風可不好!”李。瑾關心地說道,見柳嫤抱著個針線筐,正坐在屋簷下繡著什麼東西,心裡不由有些欣喜。這是要給自己繡個荷包嗎?
李。瑾想著這女人臉紅如霞地遞上荷包,告訴他這是定情信物的羞澀模樣,嘴角又壓抑不住地翹起,露出雪白的兩排牙齒,笑得就像個。。。。。。傻子。
“我給大娘做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