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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都不猜忌他。跟著他,不用天天擔驚受怕,終於能閉著眼睡個安穩覺。我勸你,早點接過來,還能再生個老三。”

青松低笑聲,“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車行那邊我熟,明兒一早我就去打聽,不用你了。”

“好,”青柏應著,忽而又續一句,“我跟你一道,你在明我在暗,主子心尖上的人,慎重點兒沒錯。”

說著走到岔路口,兩人一東一西分開兩路。

轉天正午,兩人按時到和安軒覆命。

七爺正俯在書案上畫首飾樣子,已經畫出來好幾幅,小鄭子兩兩對照著比較,“我覺得蝴蝶釵好,周遭用金線纏繞著,眼睛鑲上黑曜石,翅上綴些紅寶石,多俏皮,鳳釵華麗歸華麗,但是顯老成,而且戴著逾距了。”話出口,頓覺失言,正無措,瞧見青松兩人,忙對七爺道:“青松跟青柏過來了。”

七爺沒抬頭,淡淡道:“讓進來吧。”

小鄭子忙往外走,出得門口,先輕輕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叫你不會說話,七爺看中的人,哪裡還逾距?”

青松瞧見,笑問:“公公這是幹什麼?”

小鄭子道:“蚊子,三月天就有蚊子,真邪門。”

三人再度進入書房,七爺已經收了筆。

小鄭子看著圖樣墨已幹,整整齊齊地摞起來放到一旁,躡手躡腳地出去。

青松覷一下七爺臉色,恭聲道:“陸家定的是福茂車行的馬車,連車伕外加兩個護衛共三人。車伕姓鄭,時年整三十,在福茂車行五年零兩個月,是趕車的老手,因為長相太醜,至今不曾娶妻。聽說,先前因為當街調戲姑娘捱過揍。”

七爺頓時沉了臉。

青松下意識地停了片刻續道:“兩個護衛一個姓張,二十八歲,一個也姓鄭,二十四歲,都已經成了親,原先都在長青鏢局打過雜,沒正經走鏢趟過路子,都是前年到福茂車行的。馬車辰正到東堂子陸府門口等,緊接著就上路,從正陽門出城,送往東昌府蔡家。打尖的地方沒說,估摸著看時辰,到哪兒歇哪兒。”

七爺靜靜聽著,聽罷淡淡問道:“路上就只這兩人護衛?又沒個計劃章程,要是正好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黑了天,難道就在荒郊野外歇息?”

青柏忙道:“我認識幾個身手不錯的,可以請他們暗中跟著,或者乾脆把這幾人辭了,另外僱人僱車,管保把嚴姑娘妥善地送到……不是濟南府嗎?”

可剛才青松說的分明是東昌府。

七爺蹙了眉,開口道:“另外僱車吧,挑幾個妥當的人跟著,後天辰正,我在城外十里的驛站等,要見到嚴姑娘……”

第93章

“爺; 驛站人多口雜,不如再往前走一段; 尋個妥善之處說話。”青松建議。

七爺道好。

青松與青柏躬身告退,等到暮色四合之時,已經諸事安排妥當。

青松將一副炭筆畫成的簡單輿圖攤在七爺面前,“另外定的是榮盛車行的車,車把式姓魯,跟屬下有些交情; 他向來跑京都到青州府這條線,沿路熟悉得很。護衛明著有兩人,暗中另有四人,都是真刀真槍見過血的。”邊說; 邊在輿圖上指點; “驛站往西約莫七八里,路北有間荒廢的土地廟; 暫可做敘話之處。”

七爺淡淡道:“佈置周全些,切莫傳出風聲; 壞了嚴姑娘名聲。”

“七爺放心; ”青松斬釘截鐵道; “這次所用之人都是先前打過多次交道的; 口風非常密實; 絕不會走漏隻言片語……已經商定每天辰正動身趕路; 午正打尖; 申正便進店歇腳; 落腳客棧都是鎮上相熟的店鋪,護衛會提前過去通告。路上共走六天,第七天一早就能趕到濟南府,等把嚴姑娘送到,護衛會傳信回來。”

“就這麼定了吧,”七爺點點頭,揮手讓他們退下。

嚴清怡每天忙著收拾東西,對此全然不知。

期間何若薰打發人送信來,說何夫人臥病在床,實在脫不開身送她,請她見諒。來人還帶了一隻海棠木匣子,說是何若薰給的程儀。

裡面是何若薰經常戴著腕間的那串雕著蓮花的沉香木手串。

而芸娘沒有寫信,卻吩咐錦繡閣的王繡娘來了。王繡娘笑吟吟地說:“我家掌櫃查出來有孕,已經成親七八年了,一直沒動靜,好容易有了,東家高興得不行,拘著掌櫃不讓出門。掌櫃說她會給濟南府的鋪子寫封信,嚴姑娘若有事就去那邊鋪子找秦管事。”

她口中的東家是芸孃的相公石坤,之前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