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當即就不滿的踹了她一腳。
五個月大的孩子已經會胎動了,不過也不會很頻繁,動作也不會太重,但做母親的人,每次腹中的孩子這樣動一下的時候總會覺得很驚奇,特別是前些日子才開始這樣的胎動。。。。。。
薛嘉月當即就顧不上生薛元敬的氣了,忙低頭看著自己的腹部,也抬了右手放在小腹上,一臉的期待和驚喜。
薛元敬剛剛還在感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明明是媒婆說那樣的話,他是從來沒有動過那樣的心思的,但薛嘉月還是將這件事怪到了他頭上來。正想著要如何的哄她回心轉意,忽然就見她面上怒氣頓消,也無暇理會他,只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
薛元敬只以為她這是不舒服,心中一跳,忙問道:“月兒,你怎麼了?”
薛嘉月激動的抬頭看他,一面又指著自己的腹部說道:“哥哥,剛剛他踢了我一下。”
孩子畢竟不在自己的腹中,所以對於這樣的事男人是沒有法子感同身受的。所以薛元敬雖然也高興,但更多的卻是擔心薛嘉月:“你累不累?”
挽著她的胳膊,扶她在炕沿上坐下。又伸手握住她放在小腹上的手,然後就皺了皺眉:“你的手怎麼這樣的冷?”
說著,就將她的兩隻手都握在自己的手掌心輕輕的揉搓著,一面還問她:“這樣有沒有覺得暖和一些?”
薛嘉月原就是個怕冷的人,一到冬日手腳就冰涼的,往年屋裡總是要籠著一個大火盆的,薛嘉月都恨不能整日的坐在火盆旁邊不離開。但現在她懷了身子,嗅覺較以往靈敏了許多,旁人聞著沒有什麼氣味的東西在她聞來卻是燻的她難受。
而這炭火原就有氣味的,便是加了梅花餅在裡面都不行。不說炭火的氣味,便是梅花餅的香味薛嘉月現在也聞不得,聞著便覺頭暈腦脹,於是屋中便只得不籠火盆了。
薛嘉月原本安慰自己,多穿些衣裳也是一樣的,但是現在,她穿了棉襖綿裙,外面還穿了薛元敬前幾日特地給她買來的白狐裘,可這會兒手腳依然是冰涼的。
不過薛元敬的手掌心很暖和,她的雙手被他這樣輕柔的揉搓著,很舒服。
薛元敬見她雙目半闔著,面上的神情舒適的如同在冬日日光中曬暖兒的小奶貓,唇角忍不住的彎了起來。又見她一張清麗的小臉上蒼白著,沒有什麼血色,唇角的笑意不由的就淡了下來。
懷孩子實在是很受罪的一件事。他問過大夫,說現在這個月份還算是舒適的,等越到了後面就會越不舒服。。。。。。
薛元敬不由的就開始擔憂起來。
薛嘉月暫且也忘了剛剛和薛元敬生氣的事,不過等兩個人吃完晚飯,上床歇息的時候她忽然又想起了白日的事來。不由的又覺得心情低落起來,對著薛元敬就委屈的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心裡是不是也想要納個妾?”
薛元敬哭笑不得,不明白她怎麼會這樣想:“我沒有這樣想過。倒是你,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實在是薛嘉月上輩子沒少聽說過這樣的事。
做妻子的辛苦孕育著兩個人的孩子,做丈夫的卻在外面尋花問柳,這樣的傷害真的是一輩子都抹不平的。而且某網站上好些人信誓旦旦的無數次說過,這世行就沒有不出軌的男人,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想到這裡,薛嘉月不由的就咬牙切齒起來,也口不擇言:“薛元敬我告訴你,若是你膽敢找其他的女人,我就帶著孩子跟你和離。我還就不信了,天大地大,我們孃兒兩個離了你就不能瀟灑自在的過日子了。到時我再找個好男人嫁了,等往後你再遇到我們,我也不讓孩子叫你爹,只叫你做叔叔。”
一番話說的薛元敬的一張臉沉了下來:“你這是在胡說些什麼?”
任憑是誰,聽到自己親生的孩子叫自己為叔叔肯定都會受不了。而這番話偏偏是薛嘉月說出來的,他這輩子最在意的人。
也不知道她腦子裡怎麼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薛嘉月原就覺得委屈,這會兒還被薛元敬這樣沉聲的說,當即就委屈的流下了眼淚來。
第180章 瘋狂念頭
薛元敬雖然原本心裡還有些氣; 但現在看到薛嘉月哭了; 立時就什麼氣都沒有了。
他也知道薛嘉月現在懷著孩子辛苦,心情也反覆無常,更加的不能刺激她; 於是忙打疊起千百種柔聲細語來哄她。
好在薛嘉月的脾氣向來就是來的快也去的快;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回嗔轉喜; 躺下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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