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有些發顫起來:“不行,我不要同你一起睡。你現在快回去。”
但薛元敬只是不走,反而還含住了她白玉般的耳垂,唇齒輕輕的在上面廝磨著。
薛嘉月只覺一陣酥麻感從耳垂處迅速的竄起,瞬間就傳到了四肢百骸處,連心尖上都酥軟了起來一般。由不得的就輕哼一聲,雙腿都開始有些發軟了。
於薛元敬而言,這會兒薛嘉月的任何一丁點兒反應落在他眼中都是極大的誘、惑,更何況是這般小貓輕哼似的顫音?他立時便只覺得心中激動亢奮了起來,唇齒越發的廝磨著她小巧精緻的耳垂了。且為免她掙扎,右臂從後圈著她的胸,左臂則是緊攬著她纖細的腰。
他能感覺到右臂下面的綿軟隆起。想起兩年前懷裡的這個小人兒那裡才剛剛開始發芽般,不想現在就已經開了花,結了果了。
也不曉得她裡面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兜肚。會不會是大紅色的?上面繡的會是什麼?
薛元敬的呼吸漸漸的急促了起來。只親吻著她的耳垂顯然已經不夠了,左手下移到她的腿彎處,猛然的就打橫抱起了她,然後快步的往旁側的床走去。
薛嘉月察覺身子猛然凌空,只嚇的瞬間花容失色。正要開口呵斥薛元敬,便覺背上一軟,是薛元敬將她放到了床上來。
她心中一跳,忙叫道:“哥哥,你要做什麼?你。。。。。。”
話未說完,雙唇已經被薛元敬牢牢的堵住,餘下的話便化為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兩個人之間的窗戶紙剛捅破的那會兒,雖然薛元敬每次親她的時候都是很激烈兇狠的,但隨後隨著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漸漸的明朗開來,他的親吻便日漸的溫柔纏綿起來,薛嘉月也是習慣了他那樣輕柔的親吻。但是今晚,薛元敬的親吻卻重又開始激烈兇狠起來,而且較頭幾次更甚。
薛嘉月這會兒只覺得自己的舌尖被薛元敬吮吸的都有些發痛了,偏生他還沒有要停歇的意思,只一味的纏著她。
她心中又是害羞,又是生氣,又是害怕,便伸了雙手去用力的推壓在她身上的薛元敬,但卻被薛元敬捉住,不容抗拒的分壓在頭側兩邊,她便再也動彈不得一下。
這深更半夜的,怎麼看都是成就好事的時候。但是薛嘉月並沒有做好這個心理準備,而且薛元敬現在看著簡直就跟失去理智了一般,完全的就要化身為狼了。薛嘉月如何會不害怕?但偏偏她全身被壓制,什麼都做不了。驚恐之下,眼淚水由不得的就撲簌簌的落了下來,聲音也哽咽了起來。
她這哭聲就如同一道雷電閃過,刷的一下子就劈中了薛元敬,讓他漸趨失控的心神慢慢的清明起來。
在她身上肆虐的唇舌停住,他抬起頭來,看著身下的薛嘉月。
藉著旁側窗子裡透進來的淡淡月光,可以看到薛嘉月正滿面淚痕,哭的不能自制,雙肩都在發顫。
薛元敬知道自己嚇到她了,慌忙的去親吻她的額頭,柔聲的哄著她:“別怕。月兒,你別怕,我是哥哥。”
又展開床裡側的錦被,緊緊的將衣衫凌亂的薛嘉月抱起來,再隔被擁著她,不住的柔聲哄著她。
哄了好一會兒,才見薛嘉月哭聲慢慢的停了下來,眼中的恐懼之色也慢慢的褪卻。
“薛元敬,”薛嘉月現在雖然心中沒有剛剛那麼害怕了,但還是覺得委屈之極,由不得的就抬腳隔著被子踹了他一下,咬著牙恨道,“你混蛋。”
薛元敬暗自苦笑。
原本他只是夜半醒來,想著好幾日沒有見到薛嘉月,忍不住的就想過來看看她,抱抱她,但沒想到他差些兒就沒有控制住自己。。。。。。
“是哥哥不好。”他親吻著薛嘉月面上的淚水,“哥哥錯了,不該這樣的急切。下次我會溫柔一些,這樣你就不會這樣的怕了。”
還有下次?薛嘉月聽了,心中越發的氣了,忍不住的又隔著被子重重的踹了他一下。薛元敬也不躲,任由著她踹。待她踹完了,他甚至還笑著問道:“有沒有消氣?”
說著,就將自己的手伸到了薛嘉月的唇邊:“若還沒有消氣,便咬哥哥一口。”
以前怎麼從來不知道他是臉皮這樣厚的人?
薛嘉月惡狠狠的瞪著他,無奈薛元敬一點兒也不知道不好意思,反倒被她現在惱怒的樣子給逗笑了,低頭下來不住的輕啄著的她的雙唇,啞聲的笑道:“我的月兒。”
薛嘉月偏過頭去不理他,又說道:“你還不回去睡覺?我困了,我要睡覺了,你快些走。”
這幾日她都一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