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造就了他和逢春,逢春嫁的不再是韓越,韓超又提早亡故與惠安二十四年底,雖然還是同樣的人,但早已不是同樣的事了。
逢春收回上瞟的目光,略不好意思道:“我當然記得,就是想逗二爺玩玩嘛。”
姜筠又道:“逢春,你實話實說,這兩年來,我待你好不好。”
逢春點點頭,點讚道:“二爺待我非常好。”好到超出了她的想象。
姜筠再道:“我以後會一直待你這麼好。”
逢春也演繹了一把‘憋說話吻他’模式,姜筠已茹素許久,此時被小妻子狠狠親了半天,不僅心中動情,身體也生了情,前者任由它滋生萌發,後者理智忍下壓住,姜筠輕輕摸著逢春的肚子,低聲說道:“小心肝兒寶貝們,你們明天要是能高高興興的出來,爹爹保證,以後一根手指頭也不碰你們,你們說好不好。”
“要是它們調皮搗蛋不聽話呢?你也不管?”逢春一臉匪夷所思道。
姜筠一臉理所當然道:“我不管。”
逢春使勁瞪眼,卻聽姜筠慢悠悠地補上三個字:“你來管,我只管當慈父,你來當嚴母。”
也不知逢春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和它們老爹心有靈犀,三月初八時還真有了動靜。
逢春生產的跡象遲遲不來,姜筠又著急的牙疼上火,藉著遲遲不愈的‘病假’,他外書房的課也暫停幾日,初八那日,天氣晴好,姜筠拖著逢春在後院散步鍛鍊,海棠花已星星點點的盛開,一樹胭脂色的芬芳,逢春走了幾圈後,忽起了掐朵花的念頭,姜筠自然手把手地扶著她,嘴裡還輕聲嘀咕道:“散個步也不安生,真是淘氣!”
就是伸手掐上花苞的那一刻,逢春忽覺腹部輕輕的抽痛起來。
逢春掐花的姿勢彷彿定格了一般,姜筠瞧得奇怪,便問:“怎麼了?”
指尖用上力氣,逢春折下一小枝海棠花,又將海棠花湊到姜筠的鼻尖,然後才雲淡風輕地說道:“我好像要……生了。”
姜筠生生被刺激的扭曲了臉,轉頭就衝前院大喊:“晴雪,快去叫穩婆過來!”然後,一臉緊張地問逢春,“你怎麼樣了?可疼的難受?還能不能走路?要不要叫人搬藤椅過來?”
逢春感受了一下陣痛情況,擺擺手道:“不用,不用,你扶著我慢慢走回去,我走的動。”
自逢春躺上產床後,姜筠才知,心裡先前的複雜煎熬,與這會兒一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姜筠揹著雙手,在房外踱個不停,穩婆說出聲喊痛容易浪費力氣,逢春便幾乎沒怎麼吭聲,只斷斷續續地露出來幾聲低吟。
姜筠也不知自己在院子裡繞了多少圈,才終於聽到裡頭傳來第一個嬰兒的哭聲,響亮的要命,然而是個女娃娃,姜筠顧不上欣喜,因為第二個還沒影子呢,姜筠只聽裡頭的穩婆一遍一遍道:“二奶奶吸氣,用力,吸氣,用力……”
生出來頭一個孩子時,有一個穩婆已出來報告過,說逢春的情況還好,姜筠稍覺心安,又過一會兒,只聽穩婆欣喜的聲音喊道‘第二個露頭了,第二個也露頭了’,姜筠右手握拳,不住地捶著左手心,一露頭就快了,當第二陣嬰兒啼哭聲響起時,穩婆也跟著高聲喊道:“第二個是公子!”
姜筠盪悠悠了許久的心,終於落回胸腔子裡,渾不知身上的衣裳已溼了多少遍。
第64章 逢春V
生完兩個小娃娃的逢春,覺著精神頭還算不錯,要是這會兒有人遞過來一隻麥克風,她估計還能來一首完整版的解脫,詭異的很,她生完孩子後,腦子裡浮現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唱解脫,而不是想著去看孩子,她這媽當得也忒不合格了。
逢春眸光微轉著,看到有人在給她輕輕拭體汗,有人在收卷髒了的被褥,還有人在收拾孩子,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過了一會兒,逢春忽聽外頭響起一道中年女音,應是陳媽媽在說話:“二爺,裡頭都收拾好了,您能進去瞧二奶奶和姑娘、少爺了。”
逢春只覺眨了眨眼的功夫,床邊已竄過來一道帶風的人影,姜夫人抽抽嘴角,輕拍一下姜筠的胳膊,嗔怪道:“筠兒,你慢著點,春丫頭才生完孩子,不能招一點風,你這麼風風火火做什麼。”
姜筠欣喜萬分的表情,頓變驚慌失措,逢春有氣無力地笑笑:“二爺,沒事。”
逢春額頭仍有虛汗外滲,姜筠捏著帕子,輕輕沾去那些小小的細汗,凝目細瞧,只見逢春午前還粉撲撲的臉頰,變得白皙透明,瑩白如玉,想起那些一盆盆端出去的血水,姜筠心疼道:“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