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千山萬水,飽覽世間風光,可他既接了姜筠的身份,就要承擔他該有的責任,他會好好讀書,給父母增光,等盡完應負的責任,他再追逐自己曾經的夢想。
打姜筠手板?逢春舉著茶杯直髮愣,她沒聽錯吧她。
見逢春一臉呆相,姜筠也起了頑心,擱下手裡的茶杯,伸手摟住逢春的腰,在她耳邊輕輕笑語:“發什麼呆呢?”
逢春表情艱難地看他:“二爺,你剛剛說什麼?”她還是再確認一下吧。
姜筠輕輕撫揉逢春的腰肢,眼眸含笑:“你剛剛不是說要督促我讀書麼,聽說不好好唸書,是要挨手板子的,我若偷懶,你可以打我手板。”
逢春忙搖頭:“那是教書先生的職責,我可不敢,要是母親知道了,我……”她還混不混啊。
姜筠一臉你放心的大方表情:“我讓你在床帳裡偷偷打,誰都不會知道。”
逢春半晌無言,只覺姜筠真是個神奇的妙人,主動提出讓老婆打自己手板,已然夠新鮮了,這人竟還能想到,偷偷在床帳裡執行,這算是另類的夫妻情趣麼,正自無語之時,姜筠已又在她耳邊低語問道:“你祖母她們還和你說什麼了?”
帶著酒味的熱氣拂在耳際,蔓上臉頰,逢春結結巴巴道:“還有……讓我努力些……爭取三年抱倆……五年抱仨,她們要輪著番的來喝喜酒。”
姜筠輕輕‘唔’了一聲,見逢春雙頰泛紅,低低笑道:“這事兒好像要比考狀元容易些。”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最近挺勤快吧,沒收藏的小夥伴們動動大拇指吧 O(∩_∩)O謝謝
逢春20
軟軟柔柔的情話在耳邊說著,清冽醇香的酒氣在臉頰撲著,腰間還有一雙手揉麵似的搓捏著,逢春努力板起正經臉:“二爺,還在外頭呢,你別鬧,再鬧我就……”
“你就怎樣?”看逢春端著紅撲撲的小臉,姜筠頑心更盛,饒有興致的問道。
逢春扭過臉去,手裡絞著帕子:“……我就不理你了。”
姜筠前世也是名門子弟,並非孟浪輕薄之人,他會這般逗弄逢春,一是初嘗男女之事,難免食髓知味,二也是他心裡喜歡滿意逢春,才不自覺地想親近她,若是在家中房裡,再鬧鬧也無妨,現在出門在外,姜筠心中自有分寸:“好,我們回家再鬧。”
雖讓她好好坐著了,卻又在前頭刨了個坑,逢春氣也不是,怒也不是,最後只能薄嗔姜筠幾眼,再慢條斯理地去整微皺的衣裳,姜筠則端起剛才放下的紫砂小茶杯,輕輕地喝著溫茶,離到姜府的路程還遠,兩人不可能一路無言,曖昧的氛圍消散之後,逢春問姜筠今日的出行感想:“二爺,你覺著我孃家人怎麼樣?”
姜筠靠在軟枕之上,嘴裡啃著一枚新鮮果子,聞言回道:“你孃家人太多了,你想問誰?”
逢春搖團扇的動作微頓,道:“是噢,要不是今日回門,我也不知道,我竟有這麼多親戚,好多都是頭一回見呢,說起來,我最熟的人要屬八妹妹了,我出門子前,她和我一道住了好些天,給我說了不少以前的事,要不然,我的以前可真是一片空白了。”
姜筠若有所思道:“她和阿箬一般年紀,瞧著舉止大方,氣派不錯,你大伯母挺疼她的吧。”按理說,逢春與逢瑤同為三房之女,陶老夫人卻指派逢蘭陪著逢春,可見,逢春與逢瑤的關係並不和睦,念及逢瑤瞧自己的目光,以及看逢春時的眼神,姜筠心中頓生不喜。
逢春垂著眼簾,輕輕道:“大伯母沒有女兒,自是疼的。”
姜筠靜了一靜,忽從果盤裡捏起一枚鮮果,徑直塞到逢春嘴裡:“不要羨慕她,以後有我疼你。”
逢春抬起眼睛,直直看著一臉溫柔的姜筠,姜筠朝逢春微微一笑:“我生病時,你那麼細心的照顧我,如今我好了,自然輪到我好好疼你。”
“那怎麼會一樣啊。”逢春慢吞吞地嚼著果子,父母子女情建立在血緣的基礎上,很少會有完全撕破臉的隔夜仇,可夫妻愛算什麼,好的時候如膠似漆,壞的時候勞燕分飛。
姜筠戳戳逢春鼓動的臉頰,緩緩道:“確實不太一樣,你大伯母能疼她到出嫁前,而我卻可以疼你到老,你以前羨慕她,她以後說不準會羨慕你。”
逢春柔柔地偎進姜筠懷裡,低聲道:“從沒誰像二爺一樣,對我這麼好過。”成為陶逢春的五個月裡,姜筠確算是對她最好的人了,罷了,反正也回不到以前了,就這麼湊活過吧,他現在對她好,她就享受,他日後若冷她,她自暖就是了。
姜筠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