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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部分

但現在不同,至少此刻不同——那個淺嘗輒止的親吻讓血液裡所有的酒精似乎都燃燒了起來,變做了狂野的想象,催化出了全新的化學物質,讓她有了截然不同的改變,在這一刻,她的‘ly’不再是客套話,她的欲。望有了明確的指向,那就是被她壓制在身下的切薩雷。維傑裡。

她垂下頭注視著他,試圖在仍有些昏眩的感覺中辨明他的表情,而後,往身後伸出手,握住了此時最重要的器官——它當然已經完全進入了準備狀態。

切薩雷的肩線明顯地震動了一下,他現在幾乎是在低吼了。“j。j!”

珍妮大笑起來,她的指尖由上而下畫了一條線,然後回溯到頂部去尋找拉鍊。

這些事總是有個程式在,就像是遊戲,生手未必有熟手錶現更佳,選擇釋放技能的時機,從對方選手的操作來判斷他的狀態,技巧學會了就忘不掉,而數分鐘後,十數分鐘後的前景就像是廚房裡傳出的香味,讓她對主菜興致更加,內啡肽讓她的世界都光明起來,珍妮興致盎然地想,“讓我來主導也好,我會一、點、一、點享用——”

然而,她的雙腳在此期間早已放鬆,心裡的豪言壯語還沒立下,天旋地轉間,她被切薩雷翻轉了局勢,陷入了柔軟的長毛地毯之中,而他則維持著把她壓制住的姿態,雙肘困住了她的肩頸,就這樣懸停在她身前,咒罵地說道,“*,你醉了,j。j——你到底喝了多少?”

“這四——”珍妮頓了一下,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不知為什麼,她的舌頭忽然間有些不聽使喚。

她調整了自己的發音,“這四我們現在該關心的話題嗎?”

沒事,她的身體還算聽話,她抱住了他的脖子,試著把她拉下來,她的雙腿又一次鎖住了他的腰——珍妮忍不住大笑,“虎、虎蝶式防守……”

在性上,好像男性做防守方時總是格外弱勢——這有生理因素,也有社會因素。切薩雷一樣招架得不輕鬆,他還在說著什麼,但珍妮已經不再去聽,當兩人肌膚相親時,她獲取資料的途徑太多了,每一個掙扎都會轉換為摩擦,而他的抵抗在這一切跟前就像是洪水前的薄紙片一樣脆弱,他的手,他不情願地張開的唇,在一個又一個長吻之間間斷的抗議,他開始慢慢碾動的腰——

她的手伸進了他的襯衫裡,開始幫助他脫掉上衣,而切薩雷忽然停頓下了一切薄弱矯情的反抗——這反而讓她不習慣了。

“浴室。”他俯下。身湊在她耳邊說。“需要洗個澡。”

珍妮鬆開手,讓他脫離自己,她覺得身上一輕,接著就被抱到了半空中——她唇齒不清地說,“不,你洗澡,我——我不——啊!”

冰冷的水流忽然擊打下來,屋裡就像是下起了一陣暴雨,珍妮尖叫了起來,搖擺著頭想要躲開這樣強烈的衝擊,但她不知該往哪兒逃——她的頭開始痛,世界就像是在她頭顱旁邊猛地炸裂,然後慢慢歸位。

她的視野漸漸地清晰起來,對於自己身處的環境有更強的概念:這是一間浴室,而她正靠坐在淋浴房裡。切薩雷拿著一個淋浴噴頭正在對她大肆澆水,好像她是一株盆栽——

“你看起來好些了。”他說,金髮凌亂、衣衫不整——白襯衫甚至還被水濡溼了一大半,看起來可以直接去拍ck大片,珍妮忽然發現他的皮帶不知什麼時候都被她抽掉了,拉鍊也危險地掉了一半——但他總算關掉了噴頭,蹲下來和她平視,“你好些了嗎?”

她瞪著他,腦海裡空蕩蕩一片,所有醉後的衝動全被冷水衝沒了,但理智又還沒回來接管,整個人完全傻在那裡——

“珍妮?”切薩雷問,他試著撩開她的瀏海,而珍妮忽然覺得非常委屈。

“你居然用冷水澆我。”她說,淚水說來就來,她嗚咽了起來,“你居然用冷水澆我——”

切薩雷非常明顯地嘆了口氣,“j。j,j。j——ok,ok——”

他抽了一條浴巾,把她從淋浴室裡引出來,裹上浴巾回到房間裡,而珍妮的眼淚一直沒有停,這並不是屈辱的淚水,更像是安全閥被開啟以後的應激反應,酒精推開了她的理智,而她的潛意識裡有太多太多擠壓的情緒了——每一次在崩潰的邊緣逼迫自己繼續下去的心理鬥爭,每一次疲倦地嘆一口氣,然後命令自己保持興奮和冷靜,推開門走進一個社交場所時的無奈,作為一個成熟的社會人,尤其是她,就算有負面情緒,脾氣發給誰看?酒後能哭一場其實也挺痛快的。

切薩雷把她拉回床邊安頓好,他坐在她身邊等了一會,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