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越線快感,她在做一件不好的事,珍妮隱隱約約地意識到這點,但事情好像因此變得更好玩,畢竟,禁果總是特別好吃。再者,作為一個老手,她也確實空窗很久了,平時沒什麼感覺,忙得不會去想,不代表她就不會飢餓,當食慾找到了被勾起的契機,壓抑越久,它的反彈力度也就越大。
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了?她模糊地想,但很快不再去在乎這些細枝末節,而是發出不滿的聲響,抱怨著切薩雷的拘謹——他尚且沒有給與回應,也沒有配合,一定要告訴他,他是個沒有情趣的床。伴……嗯,但她已經感受到了他的反應。
他們的身高相差有些大,珍妮抱怨地想,她稍微抬起頭,向下滑坐了一點,落到他腰間,撐住他的胸支起自己,酒勁似乎在久違的——新鮮的——複雜的多種情緒之下漸漸消退,她仍然放鬆而興奮,但手腳不再那麼不聽使喚了。而這件事該怎麼做——她確實清楚得很。
切薩雷的臉半藏在傢俱的陰影裡,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心跳幾乎把她的手心震下來,他說,“j。j——”
“噓。”珍妮說,她忽然有些羞澀——不因為他們正在做的事,這些年來樹立的超強自信,讓她現在所提供的並不是一份非分的索求,而甚至應該是世界男性夢寐以求的一份款待——不,這完全不是因為她的主動,而是因為……
沒什麼好不承認的,她想,我們為什麼要一直隱瞞自己地活著?如果連自己都隱瞞,我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無需否認,她在這種親密中從來並不著迷於接吻,尤其是在漸漸西化之後,她對自己更加坦誠,大多數時候,一次單純的性就只是一次單純的性,對於珍妮來說,喜歡和某人有肌膚之親並不代表喜歡他的吻,她會配合,也不至於迴避對方的親吻的,但很少主動去索取。
但現在不同,至少此刻不同——那個淺嘗輒止的親吻讓血液裡所有的酒精似乎都燃燒了起來,變做了狂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