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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我的事——”奇怪的是,切薩雷現在聽起來竟然很清醒,很接近正常時的他,“也許這會讓幾天後的我非常後悔——不過不論如何,現在我決定告訴你,但你要保證,你不能用‘俗套’評論它,事後我們也不能談論它——事實上我們完全別談論它。”

珍妮已經快被好奇殺死了,同時又為罪惡感折磨——但說到底,這是切薩雷自己的決定,不是嗎?

“ok。”她說,“絕對不談論,說吧。”

“我和我父母的關係很疏遠。”切薩雷說,“我想你也看出來了,或者莉莉安告訴過你——你也許不知道的是,這種疏遠不是在我成年後發生的,甚至也不是在我有了一定記憶以後。我父母生育我的時候還很年輕,他們很早就離婚了,我也沒有通常意義上慈愛親切的祖父母,我祖父到70多歲還在持續開展浪漫關係,另一邊的情況也差不多。”

他清了清嗓子,“我父母現在都有了新的家庭,他們對後來的小孩都很好——他們不是壞人,這世界上總有些父母是不愛他們的某一個小孩的,碰巧我就是資料樣本中的一個而已——時機只是一直都不合適,從來沒有合適過。”

珍妮說,“是的,我瞭解。”

“所以,很自然地,我從小在寄宿學校長大,”切薩雷說,“我對這種情況適應得很好,事實上我的同學也都差不多,你會為貴族寄宿學校的家庭破碎程度感到吃驚的——大部分時間我都很喜歡我的學校生涯,我對我的生活都很滿意,但我唯一不喜歡的就是——”

“生病的時候。”珍妮說。

“對。”切薩雷同意。“唯有生病的時候是你無法自己照顧自己的,你會無法控制地感到脆弱、渴望,羨慕電視節目裡愚蠢的‘白籬笆和狗’——但你能做的只有去醫務室尋求幫助,然後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