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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裡,其實也是差不多,珍妮重生後去過的派對水煙筒就很常見,當然她是絕不會去碰,只是大環境是這樣,也不可能去指責別人什麼,頂多自己閉嘴就是了,反正她參加的派對也不多,而且一般都走得很早。之前在羅伯的聖誕派對,有人拿這個出來的時候她就先走了,根本不留下來摻和。

不過,這還是她第一次參加這種純以大。麻為主題的派對。而且現在想走也晚了,珍妮已經看到了好幾個同事,當然還有黛德麗,她們也都看到了她。可想而知,她要是立刻轉身走人,以後和這幾個人的關係肯定跌落到冰點。如果這幾個人再宣揚一下,那麼全團80%(珍妮覺得可能更高)抽過大。麻的人都會覺得她是個矯情的Bitch,再然後估計就會出現真正的片場孤立Bully事件了。

“嘿,黛德麗。”珍妮想了一下,索性堆出笑臉上前和黛德麗招呼,“謝謝你邀我來參加派對。”

抽過這玩意的人反應都是很遲緩的,很多瑜伽大師在冥想之前就會抽這東西,幫助自己進入‘禪定’境界,黛德麗過了兩秒鐘才對她露出笑容,她手裡拿著一根菸卷,還沒點燃,看到她來了,就一邊打火,一邊湊在另一個人懷裡的水煙筒上深吸了一口,然後把新菸捲遞給珍妮,“嗨,你來遲了。”

“我對這一帶不是很熟悉,有點迷路。”珍妮說,她推開黛德麗遞來的菸捲,“不,不,謝謝。”

“What?”黛德麗的眼睛稍微瞪大了點,聲音也提高了,“你不抽?”

周圍原本悠閒自在地沉浸在快活世界裡的賓客頓時都看了過來,珍妮認識的那幾個同事紛紛露出‘你怎麼這麼裝’的表情。

“我不能。”珍妮說。“你知道我簽了CAA,我的經紀人就是個混球——他讓我定期做Drug test。”

要不是她一眨眼間就想到這個藉口,珍妮寧可被欺凌也要閃人,但現在她自感是智珠在握,就想博個兩全其美了。

誰知道黛德麗和小夥伴們一聽,紛紛都笑起來,“噢,親愛的,除非你明天就做,否則只是大。麻而已,一週後就檢查不出來了。”

Fuck,一聽都是Drug Test的老手了……

珍妮暗罵一聲,搖頭說,“我做的是頭髮檢驗,很抱歉,我不能冒這個風險,經紀人的政策非常嚴格,一次Unclean,我要罰款六千塊。”

她張口就來地編了一段瞎話,倒是贏得大多數人的同情,但黛德麗看來還是很不滿,她不死心地把菸捲又往珍妮方向湊了湊,“Really?”

珍妮現在對她已經是很懷疑並且反感了,她思考片刻,反而不著急走,做了個鬼臉,先拿過來,湊到鼻端假裝貪婪地聞了一下,彷彿要抽,但在最後關頭又拿了開來,把菸捲往地上摔去,刻意粗俗地罵了一聲,“Shit!我不能——我真的不能。”

大家都笑了起來,有人說,“噢,可憐的小東西。”

黛德麗看來不太高興,但珍妮沒給她說話的餘地,“天啊,對不起,黛德麗,你的地毯——你別動,很抱歉掃了你們的興,我來收拾,我來收拾。”

她彎下腰撿起菸捲,將它掐滅,又去廚房拿了一塊溼布出來擦拭地毯,免得地毯被菸捲烘烤,引起火災。這一群人就像是一條條愜意的魚,饒有興致地斜臥在地毯、蒲團、沙發上,或者是閉目享受,或者是好奇而朦朧地看著她。

珍妮收拾完以後,和黛德麗以及幾個同事打了個招呼就匆匆離去。走到街上以後很久,都覺得她身上還有那股酸臭的味道。她強壓著心中的反感和噁心,一邊走去大路叫車,一邊撥通了莉莉安的電話。

“嘿。”電話一接起來她就說,“聽著,莉兒,有件事我需要你的幫忙……你上次是不是和我說,你有個同學進了實驗室做基礎醫學……”

作者有話要說:注:藥檢(Drug test)是美國非常重要的一個測試,很多工作都是要求在入職以前做這個test的。Drug也不僅僅是毒。品,還有一些比如酒精啊、處方藥啊什麼的,都涵蓋在裡面,如果你檢查出來是陽性的話,那就是unclean,很多工作就不會用你了。

藥檢有好幾種,尿檢、血檢、頭髮檢,如果是頭髮檢驗的話,理論上幾個月內你什麼時候有過接觸都是檢查得出來的。不過這個有個小知識點就是如果是黑髮,藥物留存最多,如果是金髮或者你做過漂白什麼的就會留存得比較少,檢查出來可能性低一些。

最後,鄭重地告訴大家,西方社會認為大。麻危害度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