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你的重要演員攪在一起’的理智之間來回拉鋸了,所以完全是心不在焉,想到哪裡說到哪裡。“我是說,我和黛德麗關係不錯,但我居然沒有收到她週一派對的邀約,而她卻邀了你。”
珍妮也不是第一次目睹到自己的美麗對別人造成的影響了,不能否認,她的虛榮心得到一定的滿足,也想要大發慈悲放走詹姆,免得他繼續受她的‘折磨’,但詹姆的話卻讓她心中一動。
黛德麗和詹姆關係友好這她是看得出來的,他們互動的肢體語言很親暱,從詹姆的話和他賤萌的作風來看,他也不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劇院經理,以前黛德麗搞派對都會叫他,受邀是正常,不受邀才不正常。而且,黛德麗叫了她,一個在詹姆堅持下才獲選洛克希的新演員,對她示好意向明顯,那麼用屁股想黛德麗也會把詹姆一起叫上,這樣三方距離拉近得快,很快就能湊出個小團體來。
在豪門少奶群裡歷練了這些年,陳貞對這些事是很敏感的,她吞下本來要說出口的道別,“對了,詹姆,關於第三次試鏡那天,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特地吩咐黛德麗別理我,好讓我更有心理壓力?”
詹姆呃了一聲,“沒有啊,不過她做得不錯,那是個聰明的女孩,她看出我的意圖並且給予配合——為什麼會忽然問起這個?”
“只是對那天她的表現有些介意,”珍妮回答,她也亮出牙齒,“謝謝你,現在我明白了。”
#
經過思考,珍妮還是去了黛德麗的派對。
第一,她不相信黛德麗能在派對上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這是法治社會,派對在她家裡,出任何事她都要負責任的。黛德麗只要有點腦就知道,如果珍妮在她寓所裡受到傷害耽誤了登臺計劃,詹姆斯會如何遷怒於她。
第二,她也想看看黛德麗到底想幹什麼,把問題在登臺前解決掉,總是勝過到臺上了發現服裝被割裂之類的狗血。而且在珍妮來看,黛德麗演的是維爾瑪,兩人間毫無利益衝突,黛德麗和她之間可能存在一些誤會,能解決就解決掉,畢竟她們倆是合作伙伴,沒必要搞得太難看。
說起來也算是文化差異,外國人最愛的社交娛樂肯定就是開派對。雖然珍妮完全不知道一群人打扮起來,拿著酒杯在那聊天有什麼好玩的,但她還是參加了很多拿著酒杯聊天的派對,當然,派對和派對之間也是有區別的呃,層次高如莉莉安的元旦派對,那就是穿小禮服,拿紅酒杯,好萊塢演員那邊的派對就是熱褲美人勁歌熱舞,一堆荷爾蒙過剩的男男女女在舞池裡互相勾搭,基本就是個約。炮平臺。
黛德麗這樣的百老匯圈子,藝術氣息更高點,她在蘇活區的公寓雖然並不大,但卻佈置得非常波西米亞,感覺是圖騰博物館,充滿了各種神秘主義的掛毯啊,諸如此類的東西。
珍妮其實在走廊裡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一進屋立刻發現自己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太臭了。
整間屋子幾乎全是大。麻的臭味,珍妮簡直連呼吸都呼吸不上,在朦朧的燈光裡,一屋子全都是慵懶的肢體交疊,音樂也響得特別空靈……珍妮用不著特別聰明也能明白,她是受邀來了一種特殊的派對。
不論是陳貞還是珍妮,對毒。品都不是太陌生,陳貞前夫家對於這東西是非常嚴防死守的,因為他們經常能聽說某個相熟不相熟的生意夥伴/朋友,家裡的二代被居心叵測的狐朋狗友帶著染上了毒。癮,通常這種故事都伴隨著家財散盡的慘烈結局。陳貞的公公直接就是放了狠話,一旦試過一次被查出來,所有家產全都剝奪,喪失人身自由,去哪裡都永遠擺脫不了監視保鏢。所以不論是她還是她前夫,雖然都有接觸過一些神神秘秘的人來和他們推薦‘助興藥物’,但卻是從來沒有起過嘗試的念頭,陳貞為此還和幾個電影學院的老同學斷了聯絡。
至於原主珍妮,她上的是那種貧民校區的公立學校,窮得連戲劇社的經費都湊不出來,學生素質有多差可想而知。整個學校走廊有時候都是這種臭味,直接就有人在校門口賣一小份一小份,二十塊一個小塑膠袋的分裝品。原主珍妮學生時代去參加派對的時候也湊熱鬧在水煙筒上吸過幾口,但因為量不足,只有輕微的致幻效果,清醒後又覺得很噁心想吐,外加貧窮(陳貞覺得這是最主要的原因),所以也就只是這樣而已,沒有再深入接觸。但是在這個環境裡她當然是知道這東西有多麼普遍了,事實上在珍妮以前的學校,抽這個就和抽菸一樣,都不當吸。毒看待,一般要去抽更高階的冰。毒、可。卡因,才會引起重視。
在洛杉磯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