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髮落的。
謝嫮自問有這份定力,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
去而復返的喜娘看著這對針鋒相對,誰也不退讓的新人,適時的喊出了一句恭賀之言,緊接著說道:“時候不早了,還請新郎新娘喝過交杯就安寢吧。”
謝嫮藉機脫離了那份壓力,轉身接過了喜娘送來的酒,先遞給了沈翕,低若蚊蠅的說道:
“夫,夫君請。”
沈翕眸光一暗,似乎對謝嫮的這句‘夫君’很有意見,不過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接過了謝嫮遞來的酒杯,與之相碰,交臂而飲,酒入口之前,同樣一聲低沉的聲音說道:
“夫人請。”
兩人喝過了交杯,將酒杯交還給了喜娘,喜娘們又是一陣吉祥話,說完之後,一直在旁邊伺候的胖嬤嬤便領著眾人走出了喜房,花意竹情她們自然也跟著出去了,偌大的房間內,紅燭燃燒,就只剩下兩個人四目相對,氣氛尷尬。
沈翕似乎不想有任何動作,謝嫮也僵立著在他面前站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反應過來,主子站著不動,肯定是要她去伺候啊,她真是好長時間不伺候人,竟然犯下了這麼大的錯誤,心中一凜,趕忙趨身向前,說道:
“妾身伺候夫君更衣。”
沈翕依舊沒有說話,不過卻是稍稍後退了一步,然後張開了手臂,等待謝嫮上前服務。原本想著,這嬌滴滴的姑娘哪裡會伺候男人脫衣服,不過當謝嫮輕輕鬆鬆的解開他的外袍,有條不紊的將他的腰帶配飾盡數除下,整齊排列在一旁的衣架之上,外袍除下之後,也很快的折起,甚至解他釦子的手指,竟然規規矩矩的半點都不曾觸碰到他半分,更別說動作行雲流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