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應互相關愛,當不得父親的誇獎。”左含雪謙虛道。
司馬風看向左含雪的目光中透著欣慰,李姨娘臉色微變連忙道:“二小姐也真是姐妹情深,也不管身子骨受寒未好就來探望大小姐,說來這份情義還真是讓人感動。”
“這本是份所應該當的,別說我只是受了些寒,就算是得了重病也該來看望姐姐的。”左含煙露出不好意思的樣子,聲音壓得很低。
司馬風見庶女與左千鸞關係這般親近,心情頓時好了起來,連左千鸞被蛇咬傷的怒意也稍好了些。
“老爺,大小姐到底怎麼樣了?可找大夫了?”花南跨上一步,看著左千鸞痛苦的樣子,也心疼的抹了把淚。
“已經著人去請大夫了,相信一會就該到了。你身子骨不好,別站著快坐下吧。”
司馬風上前一步攙著花姨娘就要往椅子上坐去。
把李姨娘與林氏看得手中的絹子都絞破了,眼中直冒酸意,不要臉!真是不要臉啊!這哪是來探望大小姐的,分明是來勾引老爺(夫君)的!
“老爺……”花姨娘輕輕的掙脫,臉上泛著紅暈低低道:“姐姐在這裡呢。”
司馬風手微僵了僵,他倒忘了雖然左芸萱不認林氏是夫人,但林氏確實是已經名正言順的繼室了,作為妾確實沒有正室站著妾室坐著的道理。
看著花姨娘那張肖似夢中無數次出現的臉,司馬風心又疼了幾分,不過為了規矩,他只能點了點頭,然後對林氏道:“懷玉,事已如此,你急也沒有用,不如先坐下來休息會,免得累著。”
“嗯。”林氏嘴上應著,心裡卻恨恨不已,不就是因為心疼那花狐狸才讓她坐著的麼?男人啊,真是個見色忘義的人,連自己的親生女兒受了這麼重的傷也不心疼,卻擔心小妾站得累不累了!
心中雖然不滿,但她卻聰明的知道這時不是爭風的時候,於是坐了下來,待抬眼看到左含煙與左含雪還規規矩矩的站著,遂淡淡道:“你們也坐下來,都是花骨朵般的女孩子久站著傷了身子骨可不是耍的。”
李姨娘聽了連忙拉了拉左含煙:“二小姐快坐下吧。”
左含煙不著痕跡的揮開了李姨娘的手,對著林氏盈盈一拜道:“多謝母親賜座。”
李姨娘尷尬不已的收回了手,看向左含煙的目光有些哀怨,明明是自己親生的女兒卻叫林氏這個賤人為母親,哼,總有一天她要自己的女兒明正言順的叫自己為母親。
林氏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點頭道:“快坐下吧,一家人不用多禮。”
能讓李姨娘難過是林氏樂見其成的。她看了眼李姨娘道:“李姨娘也坐吧,服侍了相公一晚你也累了。”
“瞧姐姐說的,能服侍夫君是妾身的福份,哪有什麼累不累的?”李姨娘聽林氏這麼說登時感覺臉上有光,看向司馬風的目光透著風情種種。
林氏抿唇一笑,餘光看向了花南,見花南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沉之色,不禁笑意更深了。李情這個傻瓜,還以為她是真羨慕她侍候相公麼?不過是給她上眼藥罷了,看花南的表情就知道花南不會讓李情好過的,估計以花南的手段這一個月司馬風是不會去李情的屋子裡了。
不過高興過後又有些氣餒,明明她與司馬風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也有一份真情,怎麼相公就偏偏這麼寵愛花南這個狐媚子呢?
算了,男人靠得住母豬也能上了樹,她還是先想著怎麼把左芸萱那個死丫頭處置乾淨吧。
想到這裡,她眼珠一轉對著左含煙與左含雪道:“你們能來看鸞兒真是有心了,說來姐妹之間就該這樣友愛互助,將來就算是嫁了出去也是各自的堅強後盾呢。”
司馬風聽了立刻不悅對著下人喝道:“怎麼四小姐還沒有來?可有人通知了?”
林氏欲言又止,卻對著左含煙使了個眼色,左含煙連忙道:“父親切莫生氣,想來四妹妹那裡離著鳳鳴軒比較遠,所以來得晚些。”
“離得遠?你的玉硯廂比她的琳瑯閣可遠得更多你都到了,她怎麼還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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