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誰看不慣我都給我潑上汙水,我這就算是跳入黃河也洗不乾淨了!”
李姨娘委曲不已的依在了司馬風的懷裡。
司馬風不悅道:“林氏,沒有證據的事別胡說八道!這一晚李氏一直侍候我,直到剛才才迷濛蒙的睡著了,鸞兒的事不是她乾的。”
“還是夫君瞭解妾身。”李姨娘感動的倒在了司馬風的懷裡,眼卻示威的掃向了林氏。
小賤人,小狐媚子,噁心的小賤胚子!
林氏氣得全身發抖,要不是還有些理智,恨不得衝上去把李姨娘從司馬風的懷裡拽開,可是想到司馬風最忌諱妻妾之間爭風吃醋的事,她才被司馬風怪罪了,再為了李姨娘惹了司馬風的惱怒就得不償失了。
她想了想,強嚥了口氣,譏道:“說來不能怪我瞎想,誰不知道李姨娘你身嬌肉貴的,別說是一些小事,就算是天蹋下來的事也不能影響你睡這個美容覺的,今兒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竟然眼巴巴地半夜來鳳鳴軒了?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李姨娘抹了把淚,眼中卻掩飾不住笑意“瞧姐姐說的,不管怎麼說大小姐身為夫君的女兒自然也是正兒八經的主子,大小姐出了事這可是天大的事,比天蹋下來還重要幾分呢,我這做姨娘的自然是心急如焚,哪有不來的道理?這不侍候夫君穿好衣服就來了,我是一刻都沒敢耽誤呢,哪知道姐姐不分青紅皂白就給我來了這麼一手,要不是夫君相信我的為人,我真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呢。姐姐啊,不是我這當妹妹的說你,咱們當妾的就理該替夫君分憂是麼?切不能姐妹之間不合給夫君添堵才是。”
林氏頓時火冒三丈,這哪是來看人的?分明是來顯擺的!顯擺司馬風歇在了她院子裡了,而更可恨的是說什麼咱們當妾的!她李情是當妾的,她林懷玉可是正經的夫人好麼?誰跟她李情是一起當妾的!還口口聲聲說鸞兒是正兒八經的主子,這不是暗指她林氏是妾麼?真是氣死她了!
“夠了!”司馬風眼見自己的親生女兒在床上疼得直打滾,而這妻妾卻還在那裡爭風吃醋的不停,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推開了依在身上的李姨娘對林氏道:“懷玉,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司馬風推開了李姨娘,林氏心情大好,當下走到了司馬風身邊悽悽道:“老爺,您可得給大小姐作主啊,好端端的一大早被砸破了頭不說,連晚上睡個覺也被蛇咬成這樣,你讓大小姐可怎麼活啊?”
說罷林氏抹起了淚,露出梨花帶雨的可憐之狀,李姨娘撇了撇嘴,罵了聲東施效顰。
“什麼?被蛇咬?雖然說現在是夏天,可是堡中到處都下了驅蛇藥怎麼可能會有蛇呢?”
“這個妾身也不知道啊……嗚嗚……大小姐一直以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不曾得罪人,怎麼會有人這麼惡毒的放蛇咬大小姐呢……嗚嗚……老爺啊,你可得嚴查啊,這一次是咬著大小姐了,要是下次咬著旁的重要的人,豈不是糟糕?”
司馬風眼神一變,想到住在春雅堂的老夫人,不禁有些後怕,幸虧今天是咬著了左千鸞,要是咬著了老夫人,他還不被天下人的口水罵死?要知道今天老夫人剛被氣暈過去,再傳出被蛇咬了,豈不是讓天下人懷疑他平日的孝順全是假的?
“好了,這事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給鸞兒一個交待的!”
司馬風咬牙切齒的說著,他也是聰明之極的人,哪能聽不出林氏左一句右一句都是把矛頭直指了左芸萱呢?
正好左芸萱今天所作所為讓他極為不喜,他不介意藉著這個機會懲罰一下她,讓她知道這個左家堡就算左芸萱是繼承人也得聽他的!
“老爺。”門口傳來婉約溫柔的聲音,引得司馬風轉過了頭,眾人都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站在門楣之處,雖然夜色深沉,但接二連三的燈火卻掩映得她美若天仙,彷彿不似人間之人。
“南兒,你怎麼來了?”司馬風跨上了一步,聲音裡更是透著一份關切。
林氏與李姨娘頓時臉色鉅變,恨恨不已的盯著來人,尤其是林氏目光更是怨毒不已。
花南這個小賤人,不過是長得象左瑾罷了,卻被相公疼到了骨子裡。
“聽說大小姐這裡出了些事情,妾身自是十分擔心,這才與三小姐一起來了,噢,對了,路上妾身就碰上了急急而來了二小姐。”
話音剛落,兩道嬌滴滴的聲音從花姨娘身後傳來:“父親。”
司馬風這才發現另外兩個庶女也來了,於是點了點頭:“你們能關心長姐,很好。”
“姐妹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