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白羽墨玉拉了無數的仇恨。
當白羽與墨玉走進大廳裡,就被這千人所指的怨恨目光所包圍著,他們愣了愣,不知道自己又哪裡犯了眾怒。
白羽做出了個討好的樣子,對著關係比較好的林副將看去,林副將哼了一聲,昂起了頭給了他一個下巴殼。
他額頭一陣黑線,呆在那裡,貌似他得罪人得罪的夠狠的啊!
他撓了撓頭,跟上了墨玉的腳步,對沈從文的黑臉視而不見,嬉皮笑臉道:“大將軍,叫我們有什麼事?”
沈從文淡淡道:“有人冒充你們的名字在外面招搖。”
“啊?竟然有這種事,真是豈有此理,我這就去收拾他!”白羽立刻作出義憤填膺之狀,說音未落就飛身衝向了門外,那腳底抹油的速度堪比風火輪!
只是他人還未到門口,就聽耳後傳來接二連三的勁風,那勁風力大無比,功力超群,堪堪封死了他全部的退路!
他嚇了一跳,人在半空向後翻身避過這數道凌厲的攻擊,動作是行雲流水,美不勝收,只是就這麼一退,他卻又退回了原地……
人,慢慢地飄了下來,他訕笑道:“大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沈從文慢慢地收回了手,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長袍,皮笑肉不笑道:“你說呢?”
“嘿嘿,我不是去教訓那冒我名的人麼?”
“噢?”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充滿了威脅之意。
“嘿嘿,當然!”白羽連忙作出很憤慨地樣子:“這個竟然敢冒充我的名字,那就是對我不敬!對我不敬就是對沈家軍不敬,對沈家軍不敬就是對將軍的不敬,身為將軍的屬下,我誓死保護將軍,為將軍的榮譽而戰!”
“是麼?”沈從文冷冷道:“那你早幹嘛去了?”
白羽一呆,知道主子是說毒公子的事,當下涎著臉道:“那不是我沒看出毒公子的險惡用心麼?”
“哼!”沈從文吃了毒公子的虧,自然不願意讓更多的人知道,當下也不再理白羽,只是對之前的下屬道:“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下屬看了眼墨玉與白羽,汗滴滴啊,要是他說出來兩人為了爭跟左千鸞上床的權力,這兩人會不會劈了他?
不過將軍讓他說他也不能不說啊!於是硬著頭皮道:“說是有一個姓白的公子與一個姓墨的公子在酒樓裡為了爭奪與左千鸞的侍寢權而大打出手,那白公子長得是風神俊朗,相貌堂堂,說話更是溫柔似水,眉眼含情,所以眾人認定這白公子就是白小將軍。而既然白將軍確定了身份,那麼那個墨公子的身份想當然也確定了,自然就是咱們的墨將軍了。”
“侍寢?”白羽如被馬蜂蟄般跳了起來,一把揪住了那下屬的衣襟,鐵青著臉道:“你再說一遍!”
下屬嚇得渾身一個激靈,苦著臉道:“白小將軍,不是屬下說的,而是江湖上都傳遍了!”
“傳遍了!”白羽又發出一聲怒吼,把那下屬嚇得捂住了耳朵,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白羽扔開了他,俊臉已然變了顏色,大步走到了沈從文的面前,一字一頓道:“主子,我要去把那敗壞我的名譽的混蛋抓來,一刀刀活剮了他!”
見白羽快氣瘋了樣子,沈從文很沒心沒肺的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道:“你知道他是什麼人麼?”
白羽一愣,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一定會查出來的!”
“怎麼查?”
“這兩人定然是與左千鸞有仇的,此舉不過是為了敗壞左千鸞的名譽!我只要按著左千鸞的仇人一個個地查,還怕查不到麼?哼,他要敗壞左千鸞的名譽我不管,可是他不該把我拉下水!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墨玉也臉色不佳地問那下屬道:“你知道不知道酒樓裡姓墨的都說了什麼話?”
“這……”下屬偷眼看了看墨玉比煤炭還黑的臉,往後退了數步,到了自認為安全的距離後才道:“說是您早就上了左千鸞的床,還跟白將軍抓閹決定誰做上半夜,誰做下半夜!”
“呯!”一聲巨響!
下屬一聲尖叫,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待他驚魂不定地抬起頭時,才發現墨將軍竟然把一邊的桌子都擊得粉碎了。
白羽暴跳如雷,大吼大叫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什麼混帳話?我跟這姓墨的抓閹決定上女人?放屁!什麼樣的天仙值得我跟姓墨的一起出手?就這姓墨的那破眼神能喜歡什麼好女人來?……”
“呯”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