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事相求,誰知道上哪兒找他們去。
且,這男人並沒接自己的腔,提都沒再提那腐蝕丹的事兒。
若然真是個溫潤如玉的,倒是將解藥給她啊,可見這根本就是個心冷如冰的,腹黑程度不亞於方才的那妖孽男。
區別只在於,一個毫不掩飾可惡,明明白白告訴你,我是狼,一個卻披了張羊皮罷了。
可真是親兄弟啊!
顧卿晚心中腹誹著,再沒了和秦逸套近乎的興致,連話都不接了。她正要站起身來,卻見房門被推開,那妖孽人未進門,就先邁進來一條筆直修長到令人嫉妒的大長腿來。
白稠褲將腿型完美的展露了出來,下頭蹬著一雙方口厚底黑靴,靴口上依稀可見繡工精良的暗線花紋。
不是說古代人都保守嗎?這男人一晚上都在袒胸露腹,變態!暴露狂!
顧卿晚這廂又渾身長刺,腹誹了起來,卻不知秦御一腳邁進來,眼見就這會子功夫,那個厚臉皮的女人竟然便恬不知恥的坐到了大哥的床上去,他登時一張俊面就陰雲密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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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晚:臉都黑了,吃醋了吧
秦御:自戀是病,得治
顧卿晚:我的話記得這麼清還不承認?
秦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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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玉佩
兩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雖然一時間都沒說話,可屋中卻似有無形的火花噼裡啪啦四處射,好似連空氣都緊繃了起來,方才屋中短暫的平和清淨瞬間就沒有了。
秦御本是滿臉寒霜,心思微動了下,怕這不要臉的女人纏上大哥,當下竟按捺住了火氣,只道:“灶房裡包了三幅藥,爺看過了,裡頭有止血生肌的白皮、沙七、胡麻草。那藥,可是大夫開給你治臉所用?”
他不通藥理,只識得幾樣止血的草藥,故此才特意過來相詢。
顧卿晚倒沒想到秦御會這樣心平氣和的跟自己說話,有些不適應的略愣了下。
可她是何等聰明伶俐的人,頓時便明白了秦御意欲如何。
他這是念著秦逸受傷,想讓秦逸用了她的那藥呢,最好是把自己弄去灶房裡熬藥,省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自己怎麼著了他大哥。
顧卿晚想明白這些,心中冷笑,正要發揮自己的毒舌潛質,刺秦御一下,忽而她又心思一動,道:“好像是吧,家裡只有我在用藥,那藥多半就是治臉的。我這臉是劃傷,不用點好藥怎麼行。”
她言罷,挑眉看著秦御,道:“怎麼,那藥你要用?”
秦御對顧卿晚的知情識趣刮目相看,一雙異色眼眸中略閃過些詫異來,不過他轉瞬一想便明白了,大抵是這女人總算知道後怕了,他就說,那有女人是不怕死,不要命的。
且這女人手上劃拉了一下就一副要死要活模樣,那裡有不怕腐蝕丹的道理?
誰知他正這樣想著,就聽顧卿晚又道:“一百兩銀子一副藥,先交銀子再拿藥,不打欠條不賒賬。”
秦御一時半口氣堵在了胸口,火氣又要蹭蹭的往上冒。
冷笑一聲,他看著那個憊懶坐在那裡,悠閒自得的女人,道:“一百兩一副?你可真敢要,爺看了,那藥裡沒什麼貴重藥草,最多也就半兩銀子三副。”
顧卿晚未反駁,聳了聳肩,道:“我也沒逼著你買,當然你也可以不問自用做強盜事,反正我一個弱女子,只能任人魚肉喲~”
她說著卻是轉過身,竟然抬手給秦逸壓了壓被子,還瞧著他柔柔一笑,道:“逸公子啊,咱們相識也是有緣,我叫你秦大哥好不好?”
秦逸哪裡會看不出顧卿晚這是故意的,眼見阿御那邊渾身都快冒煙了,他這做大哥的卻覺挺新奇,又見顧卿晚望過來的目光滿是狡黠,十分靈動,不覺回了顧卿晚一笑,竟是輕輕地道:“好。”
這女人!當著他的面居然故意勾引大哥!
這個還不是問題,問題是,大哥竟然在這等情況下,告訴了那女人他的真實姓名!大哥可不是色令智昏的人,可大哥怎麼能告訴這女人身份呢!
秦御覺得這太難以置信了,頓時被氣的簡直眼前都要一陣陣發黑了。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