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倒沒問顧卿晚討藥,顧卿晚衝太后和皇后笑了笑,道:“若然我手中還有那種藥,一定馬上拿出來,只是不巧,那種藥膏裡頭需要特別珍貴的一種藥材,我手中早便已經沒有了,想要再配藥卻也是不成的。”
太后聞言面色微沉,道:“你該不會是故意推脫吧,怎麼先前還能隨便拿了那膏藥來給奴婢治病,如今為賢妃反倒沒了藥?”
秦御冷眼瞧見,把玩著腰間掛的玉佩,慢悠悠的道:“太后,我這胸口上替皇上捱了一下子,現在還有個猙獰的大疤呢,我媳婦若然有藥,怎不給我治上一治,抹上一抹呢?既然太后不信我媳婦的話,要不我這便寬衣解帶,讓太后你眼見為實?”
他跟個流氓無賴一樣,言罷勾唇痞痞一笑,竟然抬手就去解起了衣裳。
這若是讓人知道她這個做長輩的,逼的堂侄兒在面前寬衣解帶,袒胸露腹,太后的臉也沒地兒放了。
太后何曾被如此羞辱過,頓時臉色漲的通紅,一下子站起身來,往後退了下,跟避洪水猛獸一樣,簡直是儀態大失,臉上更是羞怒交加。
太皇太后狠瞪了秦御一眼,拽住耍混的秦御,道:“怎麼跟你皇伯母說話呢!還不快請罪!”
秦御卻撇了撇嘴,道:“請什麼罪?是太后先不信我媳婦的話,我才不得不替我媳婦證明清白的。”
太后神情尷尬,怒而難言,皇后忙在旁邊打圓場,又問顧卿晚,道:“太后也是不知道具體情況,這才生了誤會。弟妹當不會放在心上吧。”
顧卿晚這才站起身來,滿臉焦急和委屈,道:“回稟太后和皇后娘娘,那藥本就珍貴非常,尋常我根本不會拿出來。上回是我聽說杜嬤嬤是如今皇祖母身邊留下的唯一一位老人了,皇祖母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