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與此時,秦劍得到訊息從外頭衝了進來,見禮親王用劍抵著劉側妃的脖子,秦劍面色大變,衝上前去便噗通一聲跪下,抱住了禮親王的腿,道:“父王,母妃中毒一事兒一定和劉側妃無關的,您就算是要處置劉側妃也得要有真憑實證啊!不然,兒子不服!”
禮親王正在氣頭上,如今秦劍衝出來,哪裡能討好,禮親王飛起一腳便將秦劍給踢了出去,道:“你這個逆子!說!是不是你挑唆的向雪往你母妃的養顏膏裡下的毒?”
秦劍被踹倒在地,又被氣勢洶洶的禮親王質問,雙眸頓時便閃爍了下,臉上分明有心虛閃過,接著他梗著脖子怒目道:“父王,我也是你的兒子,無憑無證父王便要將殘害嫡母這樣的罪名往兒子身上扣,父王就不覺得您這樣會毀了兒子的一生嗎?!”
禮親王何等眼力,秦劍雖然很快遮掩了心虛,可還是被禮親王捕捉的徹底,禮親王頓時便勃然大怒。
果然,果然是劉側妃指使了秦劍去殘害嫡母的。
他面色冷厲陰沉到了極點,憤恨的道:“你做都做了,還說什麼冤枉!殘害嫡母的時候,你就該去想想破壞之後,會名聲盡毀,受百年唾棄!敢做不敢當,我沒你這樣的兒子!”
禮親王言罷,揮劍便往秦劍的胸前刺去,劉側妃心神劇震,驚恐的瞪大了眼,撲上去護在了秦劍的身前,死死瞪著禮親王,尖利著聲音道:“是我,都是我做的,和他沒關係,王爺要殺就殺我一個好了!反正我也活夠了,這每日關在院子裡的日子還有什麼盼頭!”
她說著猩紅了眼眸,竟然自己往禮親王的寒劍上撞去。
禮親王聽劉側妃果然承認了,渾身微震,眼見劉側妃往劍上撞,他渾身戾氣爆出,手也不自覺往前送了下寒劍,頓時噗的一聲響,寒劍從劉側妃的腰腹貫穿,狠狠的穿刺了過去。
“娘!”
秦劍尖利的喊聲響起,爬滾起來,上前扶住劉側妃。
禮親王順勢鬆開了手,劉側妃便口溢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