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婁閩寧被宋寧和另外兩個王府侍衛糾纏著,眼見躲著秦御這一刺根本不可能。
婁閩寧所帶的三個侍衛,一個已被打暈丟棄在了路邊,另一個身上早已掛了重彩,和王府侍衛纏鬥在一起,處於下風,分身無術。
只剩下一人,卻被兩個王府侍衛夾擊,眼見婁閩寧險之又險,而秦御竟像是玩真的,這侍衛哪裡敢打這個賭?
他驚呼一聲,道:“世子爺贖罪!”
他違背了婁閩寧的命令,言罷手動了下,一道煙光伴著聲刺耳的響聲,沖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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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後悔跑路的顧卿晚
侍衛不顧婁閩寧的吩咐報了信,婁閩寧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尋常人在顧卿晚逃離後,不是應該分散人力,往四個方向追嗎。秦御兵行奇招,他到底還是低估了秦御,昔日的半大男孩,竟也成長的如此狠辣難纏!
不過,先前他有給護衛顧卿晚的幾人下過死命令,不管發生什麼事兒,他們的唯一使命便是按照他的吩咐,在一個時辰內將顧卿晚送離京城百里。
如今,也只能希望,他們別也如此自作主張才好!
秦御卻勾唇一笑,逼向婁閩寧要害的匕首轉了個方向,卻也不輕不重的在其身上劃了一道血口。
婁閩寧挖他牆腳,搶他女人,這個仇,他秦御記下了,若非這是官道,若非婁閩寧乃大哥的知交好友,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
不過,秦御這樣想的時候好像卻忘記了,顧卿晚分明是他挖的婁閩寧的牆角,且顧卿晚還真算不上他的女人。
秦御達到目的,身影退開,宋寧幾個圍攻婁閩寧的侍衛便也紛紛跟著退了開來。
婁閩寧清雋的臉色有些鐵青,難得的失了平素的沉靜,抬手捂著被劃開肌膚,往外湧血的手臂,銳利的眼眸盯向了那個私自報信示警的侍衛。
那侍衛見秦御退開,也知道上了當,可他並不後悔,再來一遍,他還是會選擇違背世子爺的命令,報信示警。
和世子爺的性命比起來,旁的什麼都不重要!
“婁世子說,卿卿還有多久會被帶過來?”秦御見婁閩寧面色不佳,卻禁不住心情大好,飛身坐回旋羽的馬背上,含笑把玩著手中匕首,睥睨著對面的婁閩寧問道。
婁閩寧尚未回話,卻見官道的遠方有人馳馬快速而來,他擰眉望去,雙眸微眯。
秦御自然也聽到了動靜,只以為是方才的訊號起了作用,雖然詫異於怎麼這麼快就有了回應,但想到他發現顧卿晚被帶走甚是及時,不過兩柱香時候,大抵婁閩寧的人本來離的就近,這才來的如此之快,秦御便好整以暇的觀望等待起來。
他心裡琢磨著,一會子那女人被帶回來,他該怎樣收拾她。
欺騙他,耍弄他,利用他,這個女人真是長本事的很!他都要佩服起她的勇氣和膽量來了!
那遠處的人越奔越近,秦御眉心略擰了起來,只因來人只有一騎,並沒有看到顧卿晚的蹤跡。
婁閩寧面上也閃過些許詫色,待看清來人的模樣,認出那正是他派遣過去護送顧卿晚的侍衛之一,名喚陳河的,且其如今形容狼狽,胸口上分明還沾染著一些血跡。
婁閩寧神情一變,忙策馬迎了上去。秦御自然帶人緊跟著,那陳河沒到近前,來不及行禮,便神態焦急的稟道:“世子爺不好了,顧姑娘她出事了!”
婁閩寧沉聲道:“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陳河已到了近前,他勒住了馬,臉色因失血而蒼白著,回道:“屬下幾個護送顧姑娘往後山隱匿,不想到了一處山澗突然便衝出一隊人馬來,那些人足有十多個,其中還有一個高手,屬下幾人不是對手,顧姑娘……她被那些人帶走了。”
婁閩寧聞言面色大變,臉上血色一瞬間便褪盡了,急聲道:“可有察覺他們是何人?”
陳河搖頭,卻道:“他們臉上蒙著黑巾,上來一言不發便搶人,出手狠辣……屬下也沒瞧出什麼來路。”
婁閩寧眉心微蹙,一時間倒也不能僅憑這些推測出是何人,竟然能將他和秦御算計在內,做了他們背後的黃雀。
秦御在旁聞言卻是面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