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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多了,不說別的,就說田仲一個外姓能在王家村呆的好好的,王家村的人還挺認同田仲的,就足以說明田仲在待人上,絕對有可取之處。

想到這,管家也不由向田仲賣個好:“田公子若是進京尋親,不妨多打聽一下那些世家勳貴,田姓雖然並不少見,可其實也算不上多,再或者田公子可以找京城的人牙子問問,他們平日管宅子裡的奴僕買賣,訊息靈通的很。”

田仲一聽,果然挺有道理的,忙拱手說:“多謝張叔提點,田某記下了。”

管家擺擺手,笑著說:“算不上什麼,不過是經驗之談罷了,其實也就是金陵是京城,太過繁華,大家族太多,要公子是幽州人,公子甚至不用打聽,老奴派人去城裡各家族問一句,也就知道了。”

三人一路說著話,馬車很快到了府學的門口。

因府學前院有孔子像,府學內並不允許騎馬或者駕車,所以三人從馬車裡下來,而張家的馬車,則被車伕牽著,轉到府學後門,再進去。

田仲站在府學門前,抬頭看著府學,整個府學佔地極廣,這條街,其實都是府學的。

門口的兩個石獅子威武霸氣,大紅色的朱漆門,門匾上掛著名家題的“幽州府學”幾個篆字,顯得格外的莊嚴大氣。

“這府學建的不錯。”田仲對張苻說。

“那是自然,這可是府學,一府最好的讀書之處,從這裡面出去的舉人、進士不計其數,要是建的不好,豈不是讓人笑話。”

“這幽州府學幾個字是哪位名家題的?這匾看起來像是新做的。”

“就知道你眼尖,你八成瞅的不是上面的字,而是這塊匾是用紫檀香木做的吧,你這傢伙還真如張叔說的就是識貨,你說你不會窮的想打這匾的主意吧!”張苻打趣道。

田仲暴汗,說:“怎麼可能,我就好奇誰會用紫檀香木題字,紫檀香木可是貢品,一般人可輕易用不得的。”

“還真被你說對了,題這個匾的還真是大名人,並且還是身居高位,他就是當朝吏部尚書錢大人,錢大人是幽州人,昔日也是從府學出去的,三年前,新朝初立,府學的原來的匾是前朝一位大人題的,有些犯忌諱,府學的大人們特地去京城,向錢大人求匾,錢大人也沒推脫,還向聖上上了個摺子說了此事,聖上也覺得是好事,就讓工部出了一塊空匾,賜給了錢大人,錢大人題好後,府學那些大人這才小心從京城運回來。”

“原來是這樣,以前聽王夫子說府學人脈很廣,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這是自然,畢竟從府學出去的,總要念一絲香火情。”

兩人站在大門前,張苻正給田仲介紹門前一些雕像、碑文的典故,就聽到旁邊傳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

“哎吆,這位兄臺怎麼看著這麼面生,是剛過院試的廩生吧,張大少爺這是又心善要帶帶新人?”

“這位是誰?”田仲小聲問旁邊的張苻:“你們有什麼過節?”

張苻隨口說:“我和他又不熟,誰和他有過節!”

管家在旁邊補充道:“這位就是李秀才,剛剛老奴說的被少爺問包袱的那位。”

“咳咳咳”田仲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

原來人家不是沒套麻袋,只是改成見面嘲諷了!

第24章 你見的不是我是我爹

事實證明,張苻雖然樹敵眾多,可在府學這麼多年還平平安安的,對於這些冷嘲熱諷,還是有自己的方法的。

只見張苻把臉一揚,淡淡的說:“幹汝何事!”

說罷,拽著田仲,揚長而去。

李秀才被堵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在後面氣的跺腳,叫道:“張苻,你欺人太甚!”

只是張苻早已帶田仲進了府學的側門,留給李秀才的,只有那硃紅色緊閉的大門而已。

府學內

張苻一邊帶著田仲往裡走,一邊對田仲傳授經驗:“對於那些人,無視才是最讓他們難堪的,千萬別吃飽了撐的和他們懟起來,他們那幾人平日最愛抱團,和他們吵起來,哪怕你有理,最後他們人多,也容易變成無理。”

田仲笑著說:“你倒是挺有經驗的嘛!”

“以前我還是廩生的時候吃過一次虧,不過後來我發現他們每次吵過別人的時候都特別得意,而別人要不搭理他們,他們就好像受到什麼侮辱一樣,我就想出了一個辦法,他們每次都把自己氣的半死,後來就不大惹我了。”張苻得意的給田仲說。

田仲輕笑,誰說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