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現在還以為我怕你吧,你當你還是當初的國舅爺!”
嚴彥聽了幾句,小聲對三人說:“是前國舅爺鄭槿。”
昔日鄭太后和趙丞相翻臉後,鄭太后就力排眾議把自己的侄女接進了宮,第二年就被立為了皇后,而鄭槿,正是皇后親弟弟。
四人在雅間聽了一會,才知道兩人之所以起爭執,是因為搶侍女。
原來當初楊凌身邊有一個美貌手巧的侍女,楊凌甚是喜歡,就天天帶在身邊,結果不小心被鄭槿看到了,鄭槿就要去了,說是要,其實和搶沒兩樣,當初鄭槿勢大,楊凌自然不敢說什麼,只能忍了,結果今日兩人不小心碰到了,楊凌想起了當初的事,頓時恨上心頭,就當著鄭槿的面搶了他的侍女。然後兩人自然鬧了起來。
“這還真是……”嚴彥聽著外面的吵鬧聲搖搖頭。
“在大庭廣眾之下鬧成這樣也不嫌丟人。”王賢也搖搖頭。
張苻聽的津津有味,問田仲:“田兄,你怎麼看?”
“一個沒種,一個敗類。”田仲言簡意賅的說道。
屋裡其他三人頓時笑了。
張苻笑著說:“田兄這話說的精闢!”
三年前被搶,當時不敢吱聲,等人家沒落了才來討說話撒氣,看著好像討回了面子,可不正是欺軟怕硬的表現麼!
“這楊凌是誰家的子弟?”田仲問道,能教出這樣的子弟,想必家風也不好。
“好像是城西楊家?”嚴彥不大確定的說。
“城西,”田仲摸了摸下巴,好像是一些朝廷新貴的住處,“這家有人在朝中做官麼?”
“好像有,但是官應該不大,不過他家倒是女兒在宮裡,好像是個婕妤。”嚴彥想了想說。
田仲聽了,摸著下巴看向外面。
那今天的事,可有意思了。
第63章 嚇暈一個
四人喝著酒; 聽著外面的吵鬧聲越來越大; 不由有些喝不下去了。
“這兩人怎麼還沒完了!”張苻皺眉道,雖然他愛看熱鬧; 可不代表他願意在這樣的吵鬧聲中喝酒。
田仲嚴彥王賢也陸續放下酒杯,在這樣嘈雜聲下; 確實什麼喝酒的氛圍都沒了。
王賢站起來,走到雅間門口朝樓下大堂望了望; 回來搖頭道:“看來一時半會這兩位是吵不完了。”
三人頓時沒繼續喝的興致了,張苻甚至氣道:“我好不容易做一次東,居然碰上這種事; 真掃興!”
說著; 叫來外面候著的小二結了賬。
結完帳後; 四人從雅間出來,順著樓梯下樓,打算穿過大堂出去。
樓下
楊凌和鄭槿正吵的分外眼紅。
“鄭槿,你把你身邊的侍女留下; 再給本少爺親自賠禮道歉,本少爺就大人有大量放你一回!”楊凌自覺其親姐姐是聖上寵妃; 鄭家如今又失勢; 底氣十足的說。
鄭家雖失勢,可鄭槿卻不怕楊家這樣的暴發戶; 當下冷笑道:“賠禮道歉,我呸,當初那侍女明明是你為了討好本少爺親自送去的; 現在居然反口說是本少爺逼的,呵呵,不就是看現在鄭家失勢了,想來落井下石麼,可本少爺告訴你,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憑你楊家,想要本少爺道歉,休想!”
“你!”楊凌瞪著眼。
“至於本少爺的侍女,還不是你一個殺豬的孫子能用的起的。”鄭槿輕蔑的說。
楊凌平日最恨別人提他爺爺是殺豬的,顯得他出身不好,當下氣的咬牙切齒道:“那也比你家是前朝舊臣好,你們這些前朝舊臣有什麼可以自得的,指不定哪天陛下想起來就滅你滿門了!”
“你!”這次輪到鄭槿被戳到痛腳,他可是知道當初鄭家和趙家那些舊怨,現在鄭家如此低調,就是怕聖上秋後算賬。
楊凌一看鄭槿說不出話來,頓時得意起來,更是死抓著這點不放,說道:“我楊家是沒你鄭家顯赫,可我楊家跟的是聖上,而你鄭家,卻是前朝餘孽,你們這些餘孽,不過是聖上懶得的計較,才讓你們苟且偷生罷了。”
“楊凌,你說誰苟且偷生!”鄭槿怒道,雖然他們確實怕聖上秋後算賬,有些苟且偷生的想法,可被人這麼當眾說出來,鄭槿還是覺得臉火辣辣的疼。
“當然是你們這些前朝舊臣,前朝餘孽!”楊凌大笑道。
“原來前朝舊臣都是前朝餘孽啊!還真是頭一次這麼聽說,長見識了。”一個人啪啪的鼓掌道。
“誰?”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