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瑤也被兒子執著的吃勁逗樂了,對旁邊的宮女說:“端點水來,拿個小勺。”
“是,”宮女知道這是要喂小世子,忙下去準備。
不一會,宮女端著一個小碗進來。
趙瑤從田仲手裡接過兒子,開始給兒子喂水。
小田瑞對吃的東西向來來者不拒,雖然實際上他除了喝奶什麼都還不能吃,所以喝起水來也很樂呵。
趙瑤餵了他點水,看著差不多了,就放下勺子。
小田瑞吧唧吧唧嘴,又接著吃手。
“我的兒啊,你這小手是沾了什麼蜜,讓你吃的這麼香,”趙瑤親親兒子,又有些擔心的對田仲說:“咱兒子一直吃手,不會把手吃的蛻皮吧?”
田仲以前倒沒想過這事,忙過來拿著兒子的手看了看,放下心來,“沒事,我看他雖然喜歡吃手,可每次也不一定能把手準確的塞到嘴裡,而且他大多數時間還睡覺,實際能吃手時間也有限,應該不礙事。”
趙瑤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還是想著等會要囑咐一下奶孃,讓她記得每天給兒子洗手,要不萬一吃到不乾淨的東西怎麼辦。
田仲也擔心兒子老是吃手不大好,就讓人把他買的那個項圈拿來,洗乾淨給兒子。
小田瑞果然對金燦燦的項圈感興趣,抱著啃起來。
趙瑤和田仲頓時笑噴,他們兒子果然來者不拒。
。
過了兩日,在客棧等訊息的張會果然見到了前來送錢的李家大掌櫃,比起上次的盛氣凌人,這次李家大掌櫃的可謂低聲下氣多了,不僅按原來說好的價錢把錢奉上,甚至還非要多給一些作為補償。
張會自然知道是什麼緣故,也懶得給李家掌櫃的好臉色,只是收了他應拿的錢,就把李家掌櫃的攆走了。
商隊的其他人不解,不明白大當家的為什麼不願意收下李家的賠禮,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張會卻沒說什麼,只是讓商隊的人去打聽一下。
結果等商隊的人一打聽,才知道九門提督突然出動,把京城那些平日違法亂紀的地頭蛇一鍋端了,而李家背後的東家,據說也沒能倖免。
眾人這才知道李家掌櫃為什麼突然送錢來,也明白大當家的為什麼這麼不給李家面子。不過同時又好奇起來,大當家的怎麼知道李家要跨。
張會也沒隱瞞,就把田仲的事說了。
“大當家的曾救過信武侯?”車隊的眾人大驚,五年過去,車隊雖然仍是張家的,可人卻早換了好幾批,所以許多人並不清楚這事。
當然也有一些車隊的老人更是驚訝。
“大當家的,當年咱們隨手救的那個人,居然是信武侯!”
“老天爺來,那當初信武侯沒死,豈不是咱們救的!”
“那個年輕人居然就是信武侯!”
眾人議論紛紛,當然更多的則是圍在張會身邊七嘴八舌的說道。
“大當家的,您怎麼不早說啊。”
“那信武侯知道是咱們商隊救了他,有沒有說什麼?”
“大當家的……”
“好了,大家安靜!”張會被圍著的人吵的頭疼,壓了壓手,讓眾人靜下來。
“人家信武侯已經知道是咱們商隊救了他,也曾提出要感謝咱們,甚至還想請咱們去做客,只不過都被我推了。”
“什麼,大當家的,你怎麼能推了呢!”
“大當家的,你居然推了!”
“那可是信武侯啊,多好的巴結機會,大當家的你居然推了,你糊塗了不成!”
眾人頓時炸鍋了。
“停停停,你們能先聽我把話說完麼?我問你們,我要不推,你們覺得我該怎麼做?”張會看著眾人問道。
眾人一愣。
“難不成我當場要個官做做?”張會反問道,“不說這樣可能給人家留下挾恩圖報的印象,就算人家給咱個官,你們覺得咱們這些大字識不幾個的能進入官場?
再或者要錢,可哪怕侯爺送咱黃金百兩,咱張家走商多年,也不缺這點錢。”
“可那也不能直接這樣推了啊!”旁邊一個張家的人說道。
“既然官咱做不了,錢咱又不算缺,幹嘛不直接推了,還能給貴人留個好印象。”張會說道。
“可這樣,可這樣豈不是太虧了。”眾人可惜道。
“自然不虧,”張會從身上摸出田仲給的那個玉墜,“這是侯爺給張家的,說以後張家要遇到事,可以拿這個去信武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