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還不上錢你還要把我賣到春園去,我雖不知道是哪裡但定然不是好地方,為奴為婢的何時能賺到一萬兩黃金,你這忒難為人,身為父母官,怎麼能這般狠心處世。”
“還有?”
這語調似是不太對,沈覓一抬頭,正看見竇憲滿臉陰霾的看著自己,心裡又一突突。
這廝從來都不是什麼好鳥。
“一件衣袍而已,好說好說。。。。。。埋汰本官是賣笑的小倌兒,也可以不追究。。。。。。春園嘛,可去可不去,可以為奴為婢也可以為別的。。。。。。唯獨貞操這東西—”竇憲拉長了音,“不是你說的算,摸著貴不貴。。。。。得看是誰。”
好像有道理。
見沈覓點頭,竇憲臉上的陰霾散了一半,上上下下瞅了沈覓幾眼,道:“對於想賴賬的人,我通常是先收個定金的,今晚月色甚好,不如今晚你便把這定金先還了,春園的事嘛。。。。。。日後再說。”
沈覓渾身汗毛豎了起來,遲疑道:“怎麼個還法?我沒帶那麼多銀兩,身上的銀子還不夠你塞牙縫兒的。”
竇憲邪邪一笑,眼中色、光大盛,伸出食指對著沈覓勾了勾,“雖然瘦了些,尚可塞牙縫。”
沈覓倒吸一口涼氣,肚子裡的玉米麵兒頓時化作能量,拔腿衝向門外。
門一開便看見成一那隻神出鬼沒的大鳥手持長劍正對著自己的喉嚨,劍身在月色下閃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沈覓果斷的關上門,轉身進屋跪坐在榻上。
看著沈覓一氣呵成的動作,竇憲嘴角一揚,“怎麼又回來了?”
沈覓又看了看兩邊閉合的窗子,嘆了口氣,老天不是說關上了門還會開啟一扇窗,那窗呢?
有氣無力的嘟囔:“我自小不喜歡舞刀弄劍,能動口解決的事兒的絕不動手。”
竇憲眼皮子一跳,不自覺的彎起嘴角,“哦?我跟你正好相反,能動手的時候儘量不動口,比如。。。。。。煮人。”
沈覓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卻無可奈何,想琢磨著制點什麼藥降服這妖孽,可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監視之中,實在做不得小動作,何況還有刀板上隨時面臨下鍋的李仲賢,只得心裡暗暗問候著他的祖宗以表憤慨。
見她盤腿而坐,雙手捂臉,竇憲往前靠了靠。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