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要下口了似的兇猛,舌尖不甘的撬開她的嘴唇,直探裡頭,吻得柳清菡七葷八素的,呼吸都被司馬驍翊奪得個徹底。
司馬驍翊粗喘了一下氣息,看見自己連朝服都沒有脫,有些啞然失笑,他一直認為自己是極為有耐心的人,也是最為一絲不苟,卻一直在柳清菡面前失控,似乎一碰到她就會變成一串火焰燒的他理智全無,司馬驍翊微微蹙了蹙眉頭,突然有點不敢直視自己現在的模樣了。
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還是那個剋制冷靜的那個自己。要不然怎麼總是在柳清菡的事情上顯得如此急色。
柳清菡看司馬驍翊這一回沒有乘勝追擊還鬆了一口氣,只能說肺活量低的人傷不起。
晚上吃飯的時候,司馬驍翊才發現柳清菡兩手是受傷了,雖然柳清菡握筷子的姿勢還算是自然,但是司馬驍翊還是看出有些彆扭,比如她好幾次夾菜都落在桌面上。
司馬驍翊一把拽過她的手腕,當看見兩隻手纏著絲帕,濃黑的劍眉倒豎,額頭中間一條摺痕更顯得他嚴肅的臉龐冷峻肅穆,頗有威儀。高挺的鼻翼微張,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柳清菡打哈哈說道:“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她是決計不敢說自己是去騎馬差點被野馬摔下來的事情的,要是她說了,只怕以後騎馬就沒戲了。
司馬驍翊對於柳清菡的回答也不知道信了沒有,他不發一言的,沉默的氣息讓空氣都要有些停滯一般。他看了一眼,毫不客氣的拆了外面的絲帕。柳清菡嘶的低低喊了一聲,顯然是牽動了傷口。
等司馬驍翊看見柳清菡手心上兩條礙眼的傷口,他俯身伸出舌頭舔了舔,舔的柳清菡又癢又痛的。柳清菡顯然不知道司馬驍翊這是發什麼神經。
“活該。”司馬驍翊瞥了柳清菡一臉痛苦狀,知道她估計大半肯定是為了博取同情裝的,叫了人去拿藥膏,又是叫人去喊大夫的。
柳清菡真是狂汗,不過是磨蹭一點皮而已,請了兩次大夫,真當自己是水做的人不成,可惜面對司馬驍翊漆黑的看不清情緒的眼眸,柳清菡居然很慫的也就不敢提意見,愛咋地咋地,反正花的銀子都司馬驍翊的,誰叫人家是皇親貴族又是朝中大臣的。
柳清菡心裡美滋滋的享受了一番司馬驍翊如春風一般的呵護,不過要是她知道司馬驍翊第二天會幹的事情,估計就要如冬天的冷風一樣刺骨寒冷。
第二天柳清菡被禁足了,對,沒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門口守著兩個人高馬大的守衛,她一出門,兩個人就跟黑麵門神似的杵在那裡。
柳清菡氣悶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她因為手掌受傷,本來就沒有打算出門,結果司馬驍翊來這麼一出,她真是把他弄死的心都有了,就連泠然和荷雨都寸步不離跟著,看兩人這樣的架勢顯然是被司馬驍翊收拾過一頓,反正只要柳清菡一做出要闖門的動作就苦瓜臉對著她一臉可憐的樣子,柳清菡氣悶最後只能回房繼續研讀之前那本關於農田水利的書籍。
她看字一目十行,看得很快,要知道她之前就是一個熱血遊記小說愛好者,早就訓練出來速度,這具身體的記憶比她現代要來的好,看過一遍的東西不敢說一字不差,但是看過兩遍還真就能一字不差的默寫默背下來。
她坐在窗前看書,看的眼睛酸澀的不行,直到光線暗淡下來,她才注意到窗外的天色已經趨近傍晚了。
泠然和荷雨知道她愛看書,早進來,點起所有燭臺上的蠟燭,光亮一室。
柳清菡翻了翻這本書,雖然這本書是舊版,到是給她很多的啟發和靈感,這本書的作者跟其他的人不同,話語樸素簡單,並沒有華麗修辭,顯然是自己親自採訪過的和調查過還實踐了的過程。看得出這個作者到有幾分寫史記的司馬遷的風範。柳清菡看的一時入了迷,自己又在旁邊做備註。
司馬驍翊回來的時候,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司馬驍翊一進來就看見她又再看書,還以為她肯定是故意賭氣,才裝作不搭理她,旋即把她一把騰空抱起,往上拋了拋。
柳清菡長啊了一聲,她本來專注看書,被打斷就嚇了一跳,結果一重刺激還沒過去,就來第二重的刺激的。
泠然和荷雨早就端上菜餚之後跟其他的丫鬟默默垂著頭退下來,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你幹什麼?”柳清菡氣惱推開司馬驍翊,心臟還砰砰的跳,又氣恨的報復踩了他幾腳。
“你看我給你帶來什麼了?”司馬驍翊抱著幾個本書過來。
“當做賠罪禮,恐怕還不夠。”柳清菡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