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廝小心翼翼提醒一句:“王爺。”靳殊離想著還是先處理政事要緊。
……
靳殊離跟兵部尚書李大人,禮部尚書韓大人談論完軍政大事,正要回落影宮陪柳清菡用膳。
一個小廝跑進來說是三皇子求見。
靳殊離心中微微驚詫,靳清越以往進來可不管這些禮數,略想一下大約是賭氣,擺了擺手說道:“讓他進來。”自從上一回靳清越對柳清菡刀劍相向,靳殊離對靳清越就開始不待見了,回朝了更是狠狠懲治了靳清越一番,這陣子靳清越被他發配到軍營裡,好久沒有回宮,這一回來見他到是知禮了。
靳清越走進宮殿,也沒有以往的嬉皮笑臉的,工工整整給靳殊離施了一個禮:“清越拜見皇叔。”
“起來吧。”靳殊離淺淺淡淡瞧了他一眼說道:“這軍營果然是個好去處,你這麼咋咋呼呼的一個人去了看似穩重不少了,以後看來要讓你多在軍營裡歷練歷練。”
靳殊離這一番話說出來,靳清越臉上的平靜立馬龜裂了,不可思議瞪大眼眸,一副皇叔你不會這麼無情。剛才表現出來的穩重不翼而飛。
靳殊離看似看出靳清越的意思,臉上不怒自威一錘定音道:“這事就這麼定了。”
靳清越這一回不幹了,有些氣惱故意賭氣道:“皇叔,你就是見色忘侄子,您不會是怕我對柳清菡不利吧?”靳清越是真的對柳清菡沒有偏見,只是看好幾回靳殊離的決策跟昏君靠攏都是為了一個女子,有些不忿才幹出那樣的事情。
靳殊離毫不猶豫點頭說道:“沒錯。”
靳清越:“……”好歹我是您侄子,連個敷衍的場面話都懶得說,這樣真的好嗎?
“好了,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就退下吧。”靳殊離冷冷淡淡說道。絲毫沒有顧忌靳清越的黯然神傷的。
靳清越心想著自己都要扔去軍營裡頭,也沒有比這個更慘的了,心一橫,乾脆直接問道:“皇叔,柳姑娘已經嫁人了,是別人的娘子,還生了兩個孩子,難道這樣您還不介懷?”
靳清越雖然沒有待在皇宮,但是對於皇宮的動向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更知道靳殊離對於柳清菡的厚待,真是把對方當做眼珠子疼。
“與你何干?”靳殊離脊背一僵,俊秀絕倫的臉龐籠罩著一層陰沉的煙霧,桃花眼裡含著幾分怒意。
怎麼可能不在意,靳殊離一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男人曾經跟柳清菡這麼親近,心裡頭就升起一陣暴虐,真想把那個男人直接殺了,扒皮抽筋的。
靳清越一看靳殊離壓抑怒氣的樣子,心裡就知道皇叔淪陷的深,他是真的沒想到他原先去南楚國走一遭的就能遇上皇叔念念不忘的心上人,說實在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皇叔是怎麼跟柳清菡這八竿子都搭不上邊的人有交流的,還讓皇叔對她一往情深,執著了這麼多年的。要是這婦人身份低微什麼也勉強過的去,畢竟是皇叔喜歡,可是皇叔喜歡上的是一個有夫之婦,這要是傳出去,皇叔的名聲還真是不要了。雖說皇叔本來就沒有什麼名聲的。
“皇叔,清越不明白,這天下有大把的好女子,您為何單單執著於一個有夫之婦?”靳清越十分不解。
“夠了,你若只是來對我的私事指手畫腳的,那也不必說了。”靳殊離一雙桃花眼滿含著怒意,冷冰冰看著靳清越。
“更何況,遲早我要取他的項上人頭。”靳殊離最後一句話說的陰狠毒辣,眼眸沉沉的,就跟泛著冷光的刀劍似的。
靳清越還想要說什麼,可惜靳殊離已經不耐煩聽他說教,早就甩袖走了。
……
靳殊離給柳清菡佈菜,也不需要宮女在一旁伺候。全程幾乎都是靳殊離給柳清菡夾菜,一個夾菜一個埋頭吃的。
柳清菡吃的正起勁,看飯碗裡的菜餚堆得跟小山似的,抬頭一看靳殊離一口沒有吃,驚異說道:“你怎麼都不吃呀?不用給我夾菜了,你自己都沒有功夫吃。”想起來靳殊離喜歡吃魚,給他夾了一塊魚。
靳殊離看柳清菡夾的菜,臉部的線條都柔和很多,一雙桃花眼裡蘊含笑意,十分給面子吃了。
兩人在飯席間,聊了很多事情,大半部分都是柳清菡說自己穿過來的事情,說到自己一穿過來就是個小傻子,摔壞了腦袋,被不懷好意的人家收養的時候,她幽怨看了靳殊離一眼說道:“所有說,我們倆同一個地點,同一個時間穿的,怎麼差別這麼大,你是皇親貴胄的,怎麼換成我就倒了八輩子黴,被人搓嗟的。”不過她立馬話鋒一轉得意洋洋說道:“不過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