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初中就是同學,但也不過是勉強把名字對的上號的關係,兩人真正交好是從高中開始,一直到大學,多年的好友,熟悉的不得了。
靳殊離是從御書房過來的,聽到下面的人稟告,柳清菡朝著這一邊過來,心裡還有些期待的,期待柳清菡從中看得出來什麼,不過在柳清菡說完這些話之後,靳殊離心情是一落千丈,跌到谷底,顯然柳清菡對他丁點的男女之情都沒有,壓根就沒有想過兩人能有這種關係的。
靳殊離眼裡劃過幾分陰翳,轉瞬即逝。
“哎,阿殊,我讓你查探的訊息?”柳清菡手上把玩著狼毫筆突然問道。
靳殊離坐在太監搬過來的另外一把椅子,緊挨著柳清菡,明亮的光影打在他面容上,更是襯得他面容俊秀絕倫,五官精湛,一雙蘊含笑意的桃花眼驀然一滯,不過立馬他又恢復溫潤如春風的笑意說道:“你放心吧,他們現在在南楚國過的挺不錯的。不過這時候月矅國和南楚國還存在嫌隙,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把他們接過來。”
“一段時間啊。”柳清菡有些失落,微微皺了皺柳眉,擱下筆,趴在案几上。
“清菡,最多一個月。”靳殊離安慰柳清菡說道:“要是你實在是想他們,我讓下面的人抓緊時間。”
“哎,對了,我想到了一個法子。”柳清菡眼睛亮了起來,生龍活虎的直起背,一雙亮晶晶的杏眼瞧著靳殊離:“你那時候易容很逼真,不如……嘿嘿。”
靳殊離看著柳清菡期盼的目光,眼神忍不住晃了晃神,心裡軟成一灘水,要不是他還有幾分理智剋制,只怕她說要星星月亮,他都會點頭,靳殊離一眼就看穿了柳清菡心裡的想法,顯然是她想要易容回去,緩緩說道:“清菡,你想的太簡單了,只怕南楚國的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靳殊離又說了一些利弊還有南楚國和月矅國交惡。
柳清菡聽靳殊離這麼說,整個人又跟沒有澆水的花似的懨懨的,兩手撐在下巴處。她知道靳殊離說的有道理,但是她一想到這麼久沒有辦法見到冬至湯圓還是既難過又牽掛。
靳殊離見不到柳清菡難過的樣子,但是他好不容易誘哄柳清菡過來,怎麼可能放她走,轉移話題說道:“很快就是你生辰了,你想要怎麼過?”
“都可以,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柳清菡興致不高,
“誰說不是什麼大事了,我月矅國的公主殿下可不能過的這麼寒酸。”靳殊離說道。
柳清菡猛地睜大眼睛,指了指自己說道:“你說我?”
靳殊離摸了摸柳清菡的頭髮,替她把臉頰側的青色拂到耳後去,點了點頭說道:“我啟稟了陛下,讓他把你收為義姐,是我月矅國名副其實的公主殿下。”
柳清菡還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一波操作的,雖然說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公民,崇尚人人平等的,但是在南楚國的時候,那些貴族皇族的總是拿一種看螻蟻的輕蔑的眼神看她,她也不得不時刻被提醒這是一個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柳清菡一想到公主這樣的頭銜還覺得挺唬人的。
柳清菡側著頭,朝著靳殊離眨眨眼睛,瀲灩的杏眼滿是笑意說道:“你這是給我升官嘍?”
“你不要?”靳殊離斜眼看了柳清菡一眼。
柳清菡立馬把一旁的熱茶雙手捧給靳殊離,討好笑道:“怎麼可能?阿殊你怎麼這麼好啊,我要是早一點遇到你就好了。”
“現在也不晚。”靳殊離十分給面子的拿過茶杯,呷了一口茶水,眼眸裡蘊藏著淡淡的笑意。
“王爺,禮部尚書韓大人,兵部尚書李大人求見。”一個小廝跑進來說道。
靳殊離斜飛入鬢的眉宇微不可聞的擰了擰,頃刻間撫平,心裡不耐,不過看了看窗外,太陽快要落山了,沒想到時間這麼快就過去了。
“這天色也晚了,不要亂跑,處理完政事,晚上我過來陪你用膳。”靳殊離耐心給柳清菡吩咐道。
柳清菡頭也沒有抬,揚了揚手中的毛筆,筆下不停的,示意他先走。
靳殊離看柳清菡不搭理他,也不走,又伸手撫了撫她的頭髮。
柳清菡出來的時候本來就只是鬆鬆垮垮的挽了挽發,被靳殊離這麼一揉,明顯感覺頭上挽發的簪子鬆了,頓時瞪了靳殊離一眼,抱怨道:“你不知道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嗎?”
“我幫你梳就是了。”靳殊離絲毫不以為意。
“哎,還真別說,你上回編的小辮子還挺不錯的。”柳清菡輕笑一聲說道。
靳殊離眼眸含著笑意正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