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芳華小姐還不曾歇下吧?”
侍畫、侍墨搖搖頭,“不曾。”
“那……”永康侯猶豫了一下,小聲說,“勞煩兩位姑娘通秉,就說本侯有要事相求。”
侍畫、侍墨對看一眼,見永康侯小心翼翼,低聲提點說,“皇上也在。”
永康侯一驚,“皇……皇上……也在?”
二人點點頭。
永康侯額頭的汗珠子頓時落了下來,向裡面看了一眼,果然見窗前朦朧地坐著兩個身影,又立即垂下頭,一時間有些躊躇不知所措。
侍畫、侍墨看著永康侯,“侯爺,還用通秉嗎?”
“這……”永康侯不知裡面是個什麼情形,也不知秦鈺的怒火是否消了,他本來是來找謝芳華,卻沒想到秦鈺從三皇子、五皇子處回來沒回寢宮,還在謝芳華這裡,他一時沒了注意。通秉吧,勢必要見秦鈺,他可怎麼求情?不通秉吧,如今裡面的人肯定知道他來過了。他一時渾身冒冷汗。
侍畫、侍墨見他可憐,有些不忍,小聲說,“剛剛侯爺來時,我們二人已經通秉皇上和小姐知道了。”
言外之意是,你現在走也來不及了。
永康侯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猛地咬了咬牙,大聲說,“皇上,臣有要事求見。”
秦鈺的耳力極好,在裡面已經聽到了外面細微的說話聲,他看了謝芳華一眼,隱約地笑了一下,對她溫和地問,“我有那麼可怕嗎?把永康侯嚇的來了不敢見?”
謝芳華見秦鈺的氣大體是消了,“皇上有威儀,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秦鈺點點頭,沒讓永康侯進來,而是對外面問,“侯爺有何要事?”
“臣……臣來是為了……”永康侯硬著頭皮咬著牙床子好半響,才將來意說了,“臣是覺得,如今先皇剛入土,即便三皇子、五皇子犯下酒色不孝先皇的大罪,念在……皇上您還未登基,南秦現在內憂外患之際,此事……此事要慎重處置。”
秦鈺聞言站起身,緩步走到門口,挑開簾幕,站在門檻看著永康侯。
永康侯見秦鈺出來,頓時跪在地上,咬著牙繼續道,“先皇仙去,柳家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