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口子,她看著他背後拿到深可見骨的傷痕,整個人都愣住了,站在原地一言不發,一雙眼眸黑的發沉。
夏侯程沁以為她是怕了,便輕笑道:“還是讓我來吧,你年紀尚小,治不了這個病情有可原。”
她身邊的長老目光鄙夷,嘲諷的一笑,“巫師你何必與她多說,讓她知道這世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還真以為自己可以跟你相比,簡直豈有此理!這病除了你還有誰能治,也不知道江少在想什麼!”
“按江少的性格,待會兒知道真相了,有她好果子吃。”另一位長老微微搖頭,似乎是預見了後果。
這話一出,其他長老皆是附和。
畢竟一個黃毛丫頭,能有什麼本事?還能大過他們傈僳族的巫師?
夏侯程沁鬱悶的心情瞬間舒暢了很多,她轉過頭用一種近乎憐憫地目光看著顧溪橋,建對方煞有其事地拿出一套銀針,微微搖頭,“煞氣並不是用銀針就能祛除的,江少的病情複雜,你萬不可輕易下針,不然到時候我也救不了。”
說完她看向一筒跟一餅,希望二人幫著勸誡一番,卻沒想到二人一左一右擋在顧溪橋身邊,硬生生擋了她的路,這讓夏侯程沁臉色一僵,然後狠狠甩了袖子,低聲說了一句,“冥頑不靈,等著有你哭的時候!”
西塞莉自是聽見了夏侯程沁跟巫師的對話,她心下不安,上前一步,“橋橋,你還是讓她治吧,這病可不是說著玩的。”說完她還看了江舒玄背後那道傷一眼,越看越覺得慌,這麼重的傷,這麼濃的煞氣,怎是普通人可以治的?
顧溪橋抬頭看了西塞莉一眼,見對方眼底都是擔憂,眼神緩和了很多。
也不說話,而是抖手將一根銀針扎進一處大穴之中。
夏侯程沁見顧溪橋真的扎針了,臉上皆是不以為然,暗自搖頭嘆氣,見一餅跟一筒依舊沒有阻攔,咬唇輕嘲,目光鎮定自若,她不會相信世上還有其他人會控制煞氣,只是冷笑著看顧溪橋接下來的動作,見多方只是扎針,眼裡的嘲諷愈發的濃郁。
作為一族的巫師,她受族人的崇敬跟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