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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了塊爛布把他的嘴堵上了,強制把人拖走了。

茯苓揉著眼睛打著哈欠出來,就看見雲歌一個人站在院子裡,清冷的月光照在她身上,看起來心情似乎不大好。

“你大半夜站在院子裡裝鬼嚇人啊?”

“吵醒你了?對不住。”為了避免出現什麼意外,她把秋蓉送到了秀華家,幸好小姑娘這幾天對秀華鼓起來的肚子很感興趣,絲毫沒有抗拒的就接受了照顧未出世的小侄子這個提議。

秀華打心眼裡喜歡顧家兄妹,自然欣喜,只餘下王大全悶悶不樂,本來媳婦懷孕了就只能晚上純潔地摟著睡,結果來個小燈泡連軟玉溫香都沒有了。不過他性子沉悶,當著雲歌的面也不好意思把這話說出來,只是趁沒人的時候在秀華面前抱怨了兩句。

茯苓腦子沒太清醒過來,還迷迷糊糊地,見雲歌沒有同她說話的意思,“那我回去睡了,你也別站著了,趕緊睡吧。”

她心裡有事,自然睡不著,先是去儲酒的房間看了看,又在床上坐了會兒,直到天快亮才沉沉睡去。

雲歌是被餓醒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是正午時分,能聽到院外李大貴同茯苓、秋蓉講話的聲音,尤其是茯苓,一邊笑一邊提醒另外兩人小聲點,別吵到她,全然忘記自己的聲音也是很大的。

“程三虎他媳婦和兒子早上來過了,說是家裡有事,今個他就不過來了。”

剛走到院子裡,茯苓就把早上家裡的一些瑣碎事情說給她聽。雲歌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卻不料聽見小秋蓉悶悶地說了一句,“小遠哥哥說他爹惡習難改,搞不好又去賭了。嫂子,什麼是賭啊?”

“賭是一種會讓人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的壞東西。”雲歌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道,她心知若不是染了賭癮,程三虎說不定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他為了賭錢,三天兩頭不著家,這會兒人不見了,楊氏母子頂多以為他又去賭錢,根本不會想到別的地方。

“小遠哥哥不開心。我也不開心。”年少的感情總是純潔真摯,少女單純地表達著自家的想法。

“那嫂子給你買五味齋的點心回來好不好?”

聽說有吃的,小姑娘剛剛萌生地那點鬱悶立刻被拋到九霄雲外,喜滋滋的點頭。

“我去趟城裡,你跟茯苓姐姐,還有李大哥在家裡玩,行嗎?”

有吃萬事足的少女忙不迭地點頭,她已經快一個月沒吃上香酥可口的點心了,這會兒惦念的緊。

入了秋,人都閒下來了,安陽城的街道看上去都比往日繁華了幾分。

去林府要經過解憂酒坊的店門口,雲歌以為又得同那些昔日的鄰居好一番糾纏,結果人家個個都在店裡忙著,根本沒留意誰打門前經過。

楚翊親筆題的那張匾額已經看不出原樣,黑漆漆地斜掛在門上,雲歌心裡頭泛酸,加快腳步離開了這條街。

來往了幾回,林府的門子早就記住了她,少爺說過不用通報,所以他連攔都沒攔,就讓雲歌進了門。

林府很大,她來了幾回也沒走完,但楚翊的書房在哪還是知道的,抬腳就往東邊的院子走。

可是楚翊並不在書房,從負責打掃的小丫鬟那裡得知,少爺正在前廳吃飯,雲歌啞然失笑,自己心急,睡醒來連飯也沒吃就急急忙忙地趕過來,居然忘了別人也要吃飯。

她在書房裡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我在這等你們少爺,可以嗎?”

丫鬟在書房服侍也不是一天兩天,知道少爺對這位許掌櫃看重地很,但仍是不敢做主,“許掌櫃你在這等等,我去稟告少爺。”

☆、齊心協力抓黑手

聽說雲歌來了,楚翊放下手裡的碗筷,示意自己吃飽了,便起身離開。

呂盈盈當著他的面不敢發作,等到人走了以後,氣哼哼地摔了碗,嚇得丫鬟連收拾也不敢。

這也難怪,平時她都是在自己的小院用飯,這回好不容易趕上林老爺百日,才能和楚翊同桌,結果飯還沒吃幾口就被打斷了,叫她怎能不恨。

“盈盈表姐莫生氣。”桌上一個約莫十二三歲的少女說道,“你在咱家裡的人,誰惹你不開心只管教訓就是。”

“那你說怎麼辦?”呂盈盈是不大喜歡同林家庶出的小姐們打交道的,在她看來,那是拉低自己身份的做法,可如今卻也顧不得那麼多,表哥同那小寡婦越走越近,她又不能長期待在安陽,真是愁煞她也。

少女喚作林可悅,是一個偏房小妾所生,這妾侍是林老爺一個合作伙伴的女兒,在他生前很是得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