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把蕭氏按住,因為她口中咒罵不止,就先從衣袍上撕了塊布條堵了她的嘴,然後利落的掏出繩索將她的雙手縛在藤椅的把手上。
蕭氏幾時受過這樣的氣,掙扎半天無果,最後只能雙目圓瞪,死瞪著明樂。
明樂懶得與她計較,只就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春竹道:“別哭了,說吧!”
蕭氏被當場綁了老夫人都一聲不吭,春竹更是所有的後路都被堵死了,再沒有一絲多餘的念想。
她抽搐著止了哭聲,瑟瑟的偷瞄了老夫人一眼,然後又飛快的垂頭下去,斷斷續續的小聲道:“這——這瓶子裡的藥,奴婢——奴婢認得!”
老夫人一直沒有抓住重點,這會兒還有點雲裡霧裡的,緊繃著一張臉沒有搭腔。
春竹使勁的提了兩口氣,咬牙道:“這——這就是——是夫人從侯爺那裡——搜出來,然後——然後餵給侯爺吃的那種藥!就是——說是白姨娘毒害侯爺的毒藥。”
她說完,就是迫不及待的一個響頭重重的叩在地上,再不敢爬起來。
蕭氏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也於這一刻完全放棄了掙扎。
怪不得易明樂那麼胸有成竹,原來她是抓住了這個把柄——
如果春竹死扛不說被逼灌下了那藥,她是死狀就會和易永群一樣,一目瞭然;而現在她扛不住,全都招了,就是個強有力的人證!
可當時用完之後,她明明是把剩下的藥都處理掉了,易明樂怎麼會有?
而且她又是怎麼知道,易永群的死是自己動的手腳?
眼見著事情敗露,蕭氏頓時就有些六神無主。
而老夫人反應了一下,還是有點沒有反應過來,皺眉道:“什麼白姨娘?什麼給侯爺用的藥?”
“就是——就是侯爺暴斃那晚,被混在解酒湯裡吃下去的——毒藥!”春竹斷斷續續道,聲音低弱,微不可聞。
“你——你說什麼?”老夫人如遭雷劈,驀的一口黑血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