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灝拿去了,他卻一直沒有用。”
“真說起來,這令牌不過一件死物,畢竟已經過了十多年了,到底有多少人會聽命於這塊令牌都還是未知。”易明爵手裡攥著那方令牌,諷刺的笑了。
他的祖父和父親,曾經是虎威大營的主帥,在軍中有過很高的聲望。
“當年那件事之後,虎威大營裡祖父和父親的老部將也還留了一些,你想借我的手去打一張人情牌?”易明爵道,一語道破玄機。
“何謂人情?如果當初真的有人情可講,祖父和父親何至於落得個慘死自己人之手的下場?而且如果人情有用,阿灝也不至於在得了這塊令牌之後又棄如敝履的丟還給我了。”思及當年,明樂的眼眸當中也滿滿的都是諷刺之意,緊跟著語氣一冷,字字冰涼道,“不用打什麼人情牌,只需要用武力去震懾他們。有朝一日,等到你大軍壓到盛京外圍,再丟擲這面令牌了,恩威並施的效果,想來還是可以期待的。否則——”
明樂說著一頓,垂眸露出一個冷漠的笑容來,“上次梁默英的事情之後,阿灝已經趁亂在虎威大營裡頭安插了一批死士和內應,本來是預備著舉事之時將他營中的上層將領盡數擊殺,叫他們潰不成軍無從發揮效力的。橫豎是有這一重保障,你去辦吧,實在無法將他們收歸己用,再照阿灝提前安排好的套路走也是來得及的。”
如果虎威大營的駐軍確定對京城構不成威脅了,那麼如今孝宗可用的也就只剩御林軍和九城兵馬司的人馬了。
至於江北大營的十萬,想要緊急調配卻是需要時間的,可以暫時不列入考慮。
這樣一來,哪怕是拿不下虎威大營,雙方在兵力上也是旗鼓相當。
“好吧,我聽你的!”權衡過後,易明爵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