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易明峰坐回上坐上,冷臉看著跪伏在地的白姨娘和彩鵲,一字一頓道,“解釋吧!”
他不如蕭氏那般逼供,但本身的威勢更盛,直壓得彩鵲喘不過氣來。
“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啊!”彩鵲倉皇的磕頭,驚慌失措道,“奴婢只是煮了醒酒湯給侯爺送去,並不曾在那碗裡下毒,請世子和夫人明鑑,奴婢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謀害侯爺啊。”
易明峰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不置可否。
他不言語,並不代表著蕭氏也有耐性這麼耗,緊跟著就是接了話茬兒道,“既然你沒有膽子,就把幕後主使供出來,我給你留個全屍。”
毒害堂堂一個武安侯,即使接是幫兇,彩鵲也必死無疑。
“奴婢沒有!”彩鵲辯解,使勁的搖頭,“奴婢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敢詛咒發誓,我——”
“醒酒湯是你送去的,證物也在這裡,還敢狡辯?”蕭氏厲聲打斷她的話,“難道真要我將你送官究辦嗎?”
“夫人,奴婢冤枉啊!”彩鵲淚流滿面的磕了個頭。
既然是有人針對白姨娘,那她就是百口莫辯,彩鵲咬咬牙,突然猛地抬頭看向跪在不遠處的紅姨娘道,“醒酒湯我只是送到了紅姨娘的手裡,而且府上相同的杯盞碗碟何其之多,紅姨娘也經了手的,夫人要質問於我,如何不也問問紅姨娘?”
“你——”紅姨娘愕然,氣的胸口起伏,但她嘴拙,一時竟是沒能辯解出聲。
這彩鵲,倒是個有膽量的,這個時候還不忘了把水攪混。
易明峰看在眼裡,卻是面不改色,仍是望定了他,唇角弧度帶了絲譏誚的意味。
彩鵲被他盯得頭皮發麻,心虛的往旁邊別開視線。
易明峰這才開口,“這麼大的事你做不來,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只就那毒藥的由來就是個值得深究的問題,只不過因為不知道明樂在這件事裡扮演了怎樣的角色,是以他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