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而是從昨天長安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從平陽侯柴房裡提出來的時候,心裡就隱隱的知道——
他要是敢反咬一口,一定不得好死。
再者說了,在彭修跟前已經吃了這麼些苦頭,此時再要倒戈,也實在是不划算的。
“昨天——”唐明驚恐的大叫,為免受皮肉之苦,急忙就重新招認,“昨兒個我就是拿了人家的錢去你府上探訊息的,剛巧聽見夫人和她身邊婆子說是今天上午公主會從宮裡去武安侯府參加什麼賞花宴。我聽了訊息,本來是預備走的,不曾想就驚動了她們,沒辦法我只能順手牽羊拿了夫人的首飾冒充賊子的。”
“給銀子收買的就是他?”陳立指著對面牢房裡的錢文山道。
“是!”唐明被那些刑具嚇得腿軟,涕淚橫流,“至於後來誤殺了府上的那位姨娘,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情急失手——”
彭修玩味著他的供詞,始終不予論斷。
“那——”陳立抓著鞭子上前一步,剛要繼續逼問,外面突然如旋風般衝進來一個人,一把搶了他手裡握著的鞭子,完全不由他反應,就先給了那唐明一鞭。
“公——公主?”陳立等人一驚,反應過來,急忙跪地請安。
昌珉公主會突然跑過來也完全出乎彭修的意料之外,他眼中飛快閃過一絲冰冷的怒意,隨即起身行禮,“見過公主!”
“免了!”昌珉公主一扭頭,滿面的肅殺之氣。
就在這個瞬間,旁邊牢房裡,一直渾渾噩噩在不住轉圈的錢文山突然扒著牢門撲過來,嘶聲的咆哮道,“賤人,你這個賤人,你還我妹妹命來!”
他兩手扒著牢門,發了狂的野獸一般,鐵質的整片欄杆都被他晃的隱隱有些彎曲變形。
想著這人對她做的事,昌珉公主更是怒不可遏,手裡握著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