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聲,不過瞬間就隱沒在視線之外。
“是,王爺!”婢女衝著他消失的方向畢恭畢敬的應道。
而彼時那初次進入莊園的黑衣人已經不知不覺出了一身的冷汗。
有一種人,他叫你敬畏且恐懼,無關乎他對你的態度,而是本身的氣場擺在那裡,那是一種由心而生,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威勢,壓倒一切,掌控一切。
“帶他出去吧!”婢女吩咐。
等在廳外的另一名女子應了,又引著黑衣人原路送了出去。
半個時辰之後莊隨遠風塵僕僕的回了莊園,得了婢女的傳信,水也沒顧得上喝就直奔了紀千赫的書房。
紀千赫的書房,是這座莊園裡面唯一一處維持原生態,沒有刻意奢華改造過的屋舍。
房間很大,分裡外兩間,地面以青磚鋪就。
裡面是古樸青紗帳的雕花木床,簡單的幾樣傢俱擺設,全部用的酸枝梨木打造,花瓶擺設則以大興官窯出品釉下彩瓷為主,風格也是大方古樸。
外間書房,三個巨大的書架子滿滿當當,佔了整個屋子近乎四分之一的空間,當中一張大几案,也很有些年頭了,上面的漆色也有了老化的跡象。
整間屋子的風格看上去十分的簡單舒適。
紀千赫穿一身寬鬆的黑色袍子靠坐在几案後面的大太師椅上閉目養神。
這屋子的採光很好,再加上正值午後,大片花白的陽光透過窗紙折射進來,柔和而溫暖的灑在地面上,靜謐而美好。
莊隨遠敲了門,並沒有等紀千赫首肯就自主的推門走進來,拱手道,“王爺!”
紀千赫睜開眼,揉著額角看他一眼,應了聲,“回來了?”
說著就舒活了一下筋骨,抬手指了指這屋子裡另外僅存的唯一一張座椅,“坐吧!”
莊隨遠曾經是他年幼時身邊的長隨,跟隨他天南海北的征戰,古道戰場,皇權路上,一直生死相隨,是他最得力的左右手,在戰場上也立下無數戰功。不過他並沒有功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