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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裡,面板已經隱隱有些潰爛,紅腫一片,傷口周邊還有沒來得及挑破的血泡,的確是燙傷無疑。
她的渾身都在發顫,這會兒卻是打定了主意只能一條路走到黑,繼續道,“良妃娘娘外表溫良,實則手段最是個狠辣惡毒不過的,尤其是被禁足的這段時間,整個玉坤宮上下幾乎所有的下人都遭了凌虐。奴婢知道自己犯了死罪,橫豎就是死路一條,哪怕是死,奴婢也不願意再受這份罪了。”
如果不是蕭以薇的黑手太多,說起來黎貴妃若是真想要收買一個不要命的宮女替她下藥也不是很容易突破的,這一次倒算是陰錯陽差了。
對於蕭以薇的為人,若在以前老皇帝也許還會覺得這夏香是被人指使了來誣陷她的,可是今晚在親見了她之前對待荷露那些人的手段之後心裡對這夏香的話倒是信了大半了。
老皇帝陰冷的目光掃過去。
蕭以薇心裡一抖,驀然白了臉。
她的嘴唇動了動,目光閃躲想要對老皇帝說什麼,但是轉念又覺得這樣蒼白的解釋半點用處也無,於是也就不顧老皇帝在場,直接怒然對著夏香道,“你說是你自己挾私報復本宮,那麼好,你說,在你屋子裡搜出來的這張銀票又是怎麼一回事?”
夏香到底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頓時就被她問住,咬著嘴唇垂下頭去不吭聲。
紀浩淵看著時機差不多了,就對老皇帝叩了個頭道,“父皇,這件事可能只是巧合了,兒臣府上有些產業,為了管理疏通方便就分散掛在了幾個管事的名下,頭幾日母妃說是她手頭的銀子不夠使,兒臣便讓王妃給送了些銀票入宮,不知道可是——”
他的語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