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角,抬手拍著她的肩膀道,“總之這段時間王爺說什麼你聽吩咐就是了,至於別的事,相信王爺自己心裡都有定論,用不著我們瞎操心。”
“嗯!”綠綺慎重的點點頭。
紅玉於是也就不再多言,先行下了迴廊出了院子。
因為老皇帝駕崩,舉國服喪七七四十九天,酒樓裡的葷菜全撤,花街柳巷則是全部歇業大吉,整個京城之地遍掛素蒿,就連街市上人們的叫賣聲也不似往日那般高亢。
路邊的吉慶樓裡,紀浩騰喝著毫無滋味的米酒,一張臉上陰雲密佈,擺了整張桌子的菜都沒動幾口,這一口酒勉強下肚之後突然就狠狠的將手裡酒盅砸了出去,怒罵道:“這叫什麼酒?喝涼水都不如,去,把老闆叫來,就拿這種東西來糊弄本世子,信不信我明天就叫他關門大吉。”
上次出事之後他身邊隨從就又另換了一批,這一次為了保險起見,是戚夫人經手,從王府裡給撥的人。
那小廝也不是個本分的,但好在是夠機靈,聞言就扯著嗓子把掌櫃的給叫了上來。
紀浩騰將那掌櫃兜頭就是一頓罵,那掌櫃哪敢惹這個瘟神,不管他再怎麼無理取鬧也是陪了笑臉,一遍一遍的說著好話安撫。
這樣的人,他得罪不起,可是皇帝大喪期間,哪怕是天王老子過來他也不敢破例給酒給肉,就只是好脾氣的一再陪著不是。
紀浩騰鬧了一陣,掀了桌子又叫隨從砸了一些傢什,最後也覺得無趣就一腳踹開掌櫃的帶著人揚長而去。
“世子爺,世子爺您要去哪兒?”小廝從後面小跑著跟出來。
“我能去哪兒?教坊全關了,酒樓裡也都是清湯寡水的,連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