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不隨之任之。”
“今後我不再拖累你,你不是正好能自在翱翔。”宇文寧低聲囁嚅著,不敢看他,轉過了臉。
宇文化及見狀,笑道:“公主沒有異議,那可是再好不過,來來來,諸位都先坐下,這酒菜都涼了,來人,還不替換下去,再取熱的送來。”
他吩咐下去,自有侍從上前來撤下桌上菜餚。
宇文寧緩步走回桌旁,剛要坐下,羅成卻上前擋在了她面前,“寧兒,這可是一輩子的事,你好好想清楚。”
宇文寧殘然一笑,睨著他道:“想不清楚如何?想清楚又如何?”
羅成眼睛是掩飾不住的柔情與痛楚,道:“只要是你不願意的事,沒有人逼得了你。”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座中只單雄信隱約知道他與宇文寧的關係,呂先生早已是震驚不已,失聲道:“成兒,你說什麼呢?”
楊素冷笑一聲,道:“請問小侯爺,這可是北平王的意思?”
羅成淡然一笑,道:“父王是父王,我是我。”
楊素冷聲斥道:“說的輕巧。”
呂先生急道:“成兒,你糊塗了嗎?你來這裡代表的就是王爺。”
單雄信此刻愈發覺得此事沒有這麼簡單,如果是隋帝單純想要接宇文寧回宮中,只用派他的近臣前來便好,為何又拉上一個北平王,要知道北平王在幽冀兩週勢力極大,又手握重兵。
只聽羅成道:“姑丈,我來之前並不知道此事,父王更沒有交代過我任何話,我只知道你是來做生意,我隨你前來是學著做生意。”
呂先生吁了口氣,勉強笑道:“原來王爺並沒有告訴你,楊大人,成兒不知者不為罪,成兒,你聽我說,做生意不過是個說辭,這才是王爺遣我來此的真正目的。”
羅成道:“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生意,我還是那句話,父王是父王,我是我。”他轉身對宇文寧道:“寧兒,我這就帶你離開。”
宇文寧一時怔仲不決,眼中卻隱有淚意。
呂先生知他性子執拗,是勸不住的,喟嘆一聲,無奈之下,拂袖轉過身子。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