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讓單烏覺得為難並能夠因此而服軟的把柄,好出了眼下這口悶氣。
有這心思的顯然不止蒲璜一個人。
“既然單烏前輩對這些女子有心,小璜,我看你不如就順了單烏前輩的意願好了。”一個搖著扇子的青年此時也站起身來,看他的那副模樣,似乎比蒲璜這豐城大少爺還要貴氣一些,而且這稱呼表示兩者之間的關係也很是熟稔。
蒲璜聞言,眼中一亮,已是心有定計。
“也對,既然單烏前輩有惜花之心,那麼晚輩不如就將這些女子全數送給單烏前輩好了,作為妾室也好侍女也好,全憑前輩意願,就算是我豐城對前輩的賠禮。”蒲璜咧著嘴笑得不懷好意,臉上的白粉甚至因此而颯颯飄落,“如果前輩不需要她們我想,這豐城便也不需要她們了。”
“嗯”單烏的眉頭微微一挑。
“一共一百三十四個女孩,我這裡有名單。”蒲璜回頭一招手,從一個下人手中接過了一張紙卷,對著單烏展開了。
那紙卷之上密密麻麻地寫著一個個女子的姓名,家族所在,父母名諱,甚至還按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紅色手印,看起來頗有些觸目驚心。
“這一百三十四個女子,全是身家清白之屬。”蒲璜笑道,“這名單上的資訊,我都差人查過,前輩當可放心。”
這話已然是裸的威脅這些女子包括他們的家人,單烏只要拋下一個,日後都會遭遇這豐城城主的連番報復,雖然未必就真如大陸之上那些君王一樣充滿魄力地直接下令滿門抄斬,但是看這場中諸人所代表的勢力,互相串通一下,使用種種手段將其驅逐出南華島卻也不難。
“好大一個包袱啊。”單烏環視了一圈,將周圍那些少女們的反應都收在了眼裡。
大多數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有些人想通了其中關鍵,眉頭一皺眼圈一紅竟又要哭出聲來,當然也有一些人在慌亂之後,對著單烏伏地叩首,雖然沒有出聲,但是已經將祈求之意表達得淋漓盡致。
“這怎麼能說是包袱呢”蒲璜笑道,“這明明是我豐城送給前輩的一份大禮啊。”
“少爺,莫要太過任性。”那黑衣老者看到了單烏臉上越來越不加以掩飾的冷笑,以及他袖口之中閃爍的寒光,連忙一步攔在了蒲璜的面前,同時手中柺杖一橫,一面靈力所化的盾牌便已經阻擋在了單烏與蒲璜之間。
“這只是一個玩笑而已,單烏小友莫要當真。”那老者忙不迭地說道。
“可我覺得你家少爺挺當真的。”單烏笑道。
單烏的身形掠過那片酒池,直接衝上了二層的平臺,如意金化為短劍,貼著那老者手中的盾牌如燕子抄水一半輕巧地滑過,並沒有切實的接觸攻擊,於是那老者一時之間也捉摸不出單烏實際的修為,只知道這年輕人的速度之快身形之輕巧讓自己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揮舞著盾牌死死地逼在單烏的刀鋒之前,卻沒想單烏的另一隻手中早已扔下了一團金屬,這金屬倏地一聲鑽進了這二層平臺的地板縫隙,輕輕鬆鬆地繞過了那老者的防禦,直接彈跳著纏住了蒲璜的脖子,似乎只要隨意收縮一下,蒲璜的腦袋便要換上一個所在了。
那老者大吃一驚,立即收起了那面護盾,繼而柺杖往蒲璜的腦袋上一敲,蒲璜體內頓時靈光大放,那護盾瞬間變成了僅護住蒲璜一人的一個護罩。
那根環繞在蒲璜脖子上的如意金並沒有與那護罩硬扛,直接化成了一顆顆綠豆大小的液滴,在那護罩之上來回滾動,似乎只要一有縫隙,便會趁虛而入。
“這人的法器變化多端,實在是讓人防無可防,稍有不慎,便會被鑽了空子。”老者的心中躥過了這個念頭,立即謹慎了起來他的法杖所能撐起的護罩表面極為有限,只能優先考慮蒲璜的安危。
老者身上的靈力光芒越發璀璨,不但護住了自身,更讓蒲璜身上那護罩開始發生異變,一圈圈水波一樣的紋路漸次浮現,並開始對著那些如意金的小液滴進行圍追堵截。
那些小液滴彷彿想要戲耍那老者一般,在那水波之上無比靈活地跳躍著閃避著,繼而順著護罩的外沿滑落而下,在地面之上留下了一片星星點點,轉眼消失,也不知是回到了單烏的手中,還是就此隱藏了起來等待著下一次的攻擊。
於是,在沒有試探出對手真正的實力,並且身邊似乎被無聲無息地佈下了一個陷阱的情況下,老者只能選擇盡力將蒲璜與自己都護一個完整無缺。
而單烏手上的攻擊卻並沒有就此停止在唬得那老者採取了全面的守勢之後,他並沒有對蒲璜和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