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這些的話,化解不當,後果便是那區域性的經脈被內力撐爆,如此也不需要等到平等王那三昧真火的內力長驅直入了,直接就可以來一個腿或胳膊直接廢掉的後果。
但是單烏是百脈暢通之體,這種天賦的用途,單烏之前不知道,而在平等王的解說之後,他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真正應該去修煉的內力執行方法。
——單烏可以將那區域性範圍內沸騰的內力,透過那些區域性區域裡分佈的經脈,形成一個小小的或許涉及到的部分只有巴掌大小的小迴圈,這種小迴圈可以暫時**於主要經脈之外,並且由於通路的簡單直接,從而承受住更快的內力運轉速度,如此一來,當這個小迴圈之中的內力再次與周天大迴圈銜接上的時候,奔湧的內力不但早已平復,還會變得更加地凝練精粹。
這也正是平等王對單烏解說的第一句:“百脈暢通之體不存在走火入魔,也就是說,對於擁有百脈暢通之體的人而言,所謂的內力功法只有一句話,法無定法。”
如果一定要然單烏按照普通人修煉的那些內功功法一樣,在體內構建一個周天大迴圈,而後不斷搬運內力,那麼無數辛辛苦苦修煉出來的內力便會逸散在那些分支的細小經脈中,而那些細小的經脈對於整體亦毫無貢獻,只能是白白閒置在那裡,等待某天突然被某些狂暴的內力侵入之時,發揮一下胸襟廣大海納百川的特性,拯救下這具身體的主人的性命。。
道理很簡單,可如果無人告知,從未系統瞭解過武學修行的單烏又怎麼可能想得到?
“難怪花似夢在餵過我千蛛萬毒丸之後立即便教了我真氣執行之法,因為有一個固定功法之後我便會受到所謂走火入魔的傳說的影響,不會去隨意改換門庭嘗試其他,這樣一來,我雖然能依靠藥物累積大量的真氣,甚至靠著自身修煉壯大一二,卻又不會因為發現這件事的關竅所在而進步太快,以至於對她產生威脅……”
“但是,這位平等王替我捅開了這層窗戶紙,就不怕壞了花似夢的盤算麼?”
……
平等王的雙手之上蓄積著三昧真火的內力,每日裡把毫無反抗之力的單烏換著法兒拋來拋去,逼著單烏竭盡全身的潛能抵抗應對,開始幾日扔得興致勃勃,而漸漸的,他的臉色就開始有些變化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手上這個小子,除了進步飛快之外,更是完全沒有對自己的生命被他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的狀態,有什麼恐懼不安或者不甘的反應。
“不能繼續下去了,搞不好真會失控。”平等王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危機之感。
“要不要反悔?”平等王的心裡仍有遲疑,更多的卻是對自己居然面對賭局有了退縮之意而感到憤怒。
第31回 你不仁我不義(上)
單烏被平等王一巴掌拍到了地上。
身體在接觸地面的那一刻便自然有了反應,團成一個球的單烏在觸碰到地面的時候,便是一個反彈,而後在騰空之時他伸展開了四肢,翻轉了身形,穩穩地站到了地面上。
“十三天了,你的進步很不小了啊。”平等王臉上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方才對單烏表現出的疑惑與詫異。
“單烏謝過平等王殿下指點之恩。”單烏躬身行禮。
“你小子心眼不實,禮數倒是周全。”平等王用手指點著單烏,嘿嘿地笑著。
“口上說說而已,並不算什麼禮數。”單烏搖頭回答道,“日後單烏有所回報之時,才敢坦言謝恩,才敢稱之為周全。”
“我不會信你這句話的。”平等王回了一句,眼下他看起來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
單烏察覺到了什麼,於是他的眉頭輕輕地跳了跳。
“你過來坐著,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平等王很隨意地坐在了大殿的門檻上,回頭從牆邊撈了一個酒罈子,直接拍開往嘴裡倒了一口,隨即抹了抹毛茸茸的下巴。
單烏依言走近,盤腿坐下。
就在單烏剛剛坐定,抬頭看向平等王,想知道這人葫蘆裡又在賣什麼藥的時候,平等王那蒲扇一樣巨大的手掌,就那樣帶著滾燙的熱風,對著單烏的腦袋直接壓了下去。
單烏只覺得自己頭頂一重,眼前一黑,來不及做任何反抗,他的腦袋便已經被平等王的那隻大手整個兒給捏住了,五根指頭彷彿燒的赤紅的鐵條一樣,頭皮上被壓住的皮肉似乎都要在這五根手指之下化個乾淨,似乎平等王的手指只要稍微捻一捻,自己的腦袋就會和還帶著紅衣的花生米一樣,被脫出個光潔溜溜頭骨來。
單烏雖然剛剛掌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