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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可是丫丫的,剛才明明討論的是關於變態,關於折磨的問題。

墨非君的怒氣1

她倒是很想理解成他男女都折磨,變態到一種昇華的境界。

可是為什麼之前又要加上床shang;弄的她完全理解不了他想表達什麼。

墨非君沒有看到雲蝶衣有任何發怒的徵兆,非但沒有絲毫的失望,而且嘴角逐漸的浮現出笑意,“你不說話,就是預設允許了。”

她要是發怒,他反而覺得不好玩呢。

看到她的樣子,他第一次發覺,原來世界上還有比折磨人更有趣的事情。

雲蝶衣抬頭看了一下夜空,聽著夏蟲鳴叫的聲音,再想起墨非君所說的話,無奈的揉了眉心,“我預設個毛線?顯然你不瞭解我說話風格。

我要是反擊你,那是因為你說的是錯的,不敢苟同,我要是沉默,那是因為你說的錯的離譜,我都懶的費唇舌了。”

沉默就當是預設,這是什麼神奇的邏輯。

說完之後,不待墨非君有什麼反應,便有男子踩著燈影跌跌撞撞的走來,一身酒氣撲面而至,雲蝶衣見此,忍不住拂了拂□□,想要避開。

誰知那男子突然一臉色相的看著她,手落在半空,似乎想要摸雲蝶衣的臉,“小娘子,你陪本公子玩玩吧,本公子會好好待你的。”

雲蝶衣閃身一退,避開了那鹹豬手,“滾。”

他知道人一般喝醉酒後神智會不清楚,做一些不怎麼好看的事情。

但是她相信,修養好的人,酒品也差不多哪裡去。

喝醉酒說胡話的她見過,可是喝醉酒調戲人的,她倒是第一次看到。

那醉酒的男子,眼神迷醉,搖搖晃晃,忽略到墨非君的存在又企圖靠近雲蝶衣,“小娘子何必這麼兇呢,本皇子不過是想好好疼你而已。”

墨非君聞言,一雙眸子變得如同修羅,正在估量著眼前這個人的命比草芥輕幾分。

而云蝶衣實在受不了那種讓人聞之便難以忍受的酒氣,輕輕的一掌揮出,那男子便無法穩住身形,頃刻倒地,不過因為雲蝶衣沒有下狠手,他的傷也不是很嚴重。

那倒地的男子,似乎被這一摔弄的酒醒,有些認出雲蝶衣來,“是你?你寧願守著一個傻子,也不願讓本公子碰?你要知道,長的如此不堪的,本公子不嫌棄你,是你的福氣。”

新婚之夜2

他話剛說完,墨非君手中紅線丟擲,將他狠狠的扯在空中,然後重重的砸在地面。

幾乎是剎那間,男子那雙眼就變得渙散,沒有焦距,只剩下殺豬般的聲音刺透夜空,“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為什麼看不見了。”

墨非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聲冷如寒冰,“既然嫌棄她長的不堪,那麼你就不用看見了,我廢去你雙目,豈不是剛好圓了你的心願?”

眼前這人,他剛好知道,是戶部尚書的兒子王玿。

不是方才還嫌棄雲蝶衣的長的不堪嗎?那麼他就剝奪他雙目視物的權利。

既然他都不愛看了,他也不便勉強不是。

他心情好,只不過控制力道,將他的大腦弄出淤血,暫時阻礙他的視覺神經,一年半載後就會自動恢復,要不然非得除去他的眼珠,讓他永久失明。

雲蝶衣,他可以欺負,可以說她長的湊合之類,旁人卻沒有這個資格。

看到眼前這一幕的雲蝶衣,抬眸看著墨非君,“你又先我一步出手。”

其實在那個男子倒地後又開始辱罵的時候,她已經想好了怎麼對待這種人,打算用幻術讓他去調戲太監的,想必到時候定是轟動迷國的盛大事件。

可是如今他雙目已經失明,沒有辦法用攝魂術控制。

錯失了看好戲的機會,她倒是覺得有些遺憾。

她來自二十一世紀,縱然沒有什麼悲天憫人的慈悲心腸,也不會輕易取人性命。

可是折磨別人,卻是她的大愛。

額?想到此處的雲蝶衣忍不住再次打量了墨非君一眼。

她怎麼覺得自己和他有點像呢?

唔,好像所有的惡作劇因子在遇到他的時候,都跑出來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墨非君剛毅的嘴角牽起無所謂的弧度,“是你自己反應遲鈍。”

雲蝶衣眨眨眼,她反應哪遲鈍了?毀人雙目這種事情她做不出來,不是得另闢新徑想折磨人的方法嘛,這種事情也算需要天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