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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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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經行至御花園某處的雲蝶衣,才沒有心思去顧及自己的形象,也沒有興趣去解釋。

到了夜間,墨非君就會自動出來掌控身體,依照他唯恐天下不亂的個性,還不知道能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所以她必須提前拉著他離開,免得嚇到眾人。

她來自21世紀,可以輕易的接受君非墨的人格分裂。

可是那群老古董和老頑固能接受?估計一個個心臟都超負荷了。

所以她此舉,無形中,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至於君非衣雖然不算是老人家級別,但是在她心中,就是個打醬油滴,基本沒啥重要性,不過即使如此,她也不能讓他找到機會拿著此事汙衊君非墨。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一臉陰柔的在想什麼。

宮中的人,除了皇后之位,她才不相信有誰會真心對君非墨好。

一邊行走,一邊思索的雲蝶衣,驀地感覺到手被用力的甩開,一個性感卻不乏冷酷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你還真敢嫁?”

雲蝶衣停下前行的步伐,側過身去,便看到墨非君,“嫁人又不是從軍,不必馬革裹屍,更不是上刑場,不必人頭落地,我有什麼不敢嫁的?”

眼前的墨非君似乎心情不大好,也不知道誰惹到他了。

不過說實話,她之前雖然知道他一定會出現。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突然有種驚喜交加的感覺,帶著淡淡的久違、熟稔感。

墨非君一聽雲蝶衣的回答,臉色變得更加不滿,漆黑如墨的眸子中有暗色的火焰在跳躍,似乎要吞噬掉眼中的雲蝶衣,“你不是去拋繡球了嗎?為什麼還是嫁給他。”

他根本不需要判斷,就知道和雲蝶衣成婚的是君非墨。

自己一身彆扭的紅衣,就是最直接的證明。

雲蝶衣秀美微鎖,氣勢卻不減分毫,“你還好意思說,你好端端的為什麼去皇后那裡找事?拋繡球一點都不好玩。”

又見墨非君2

拜他所賜,她有生之年做的最復古的事情,估計也就是拋繡球了。

來到這落伍的古代,沒有那些讓人愛不釋手的高科技就算了,她還得去拋繡球,這都什麼破世道,以前的時候對於這件事情,還能稍微淡定。

但是現在一看見墨非君,她就忍不住鄙視他。

也不知道他這副強勢的樣子,是怎麼讓皇后不起疑的。

畢竟無論橫看側看,他都和君非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只除了相貌一樣。

墨非君劍眉挑起,顯然對於雲蝶衣的語氣不滿意,聲音重重落地,霸道而強勢的宣示,“有我在,你就不能嫁給任何人。”

雖然在外人眼中,他和君非墨是一個人,但是他從來不那樣認為。

雲蝶衣好奇的看著他,“我為什麼不能嫁給其他人?”

她是她自己的,她愛嫁誰都隨心,什麼時候他成了她的監護人了,連她要嫁誰都干涉。

他想當升職當監護人,她還不要呢。

墨非君眼中染上了危險的意味,厚實的身體逐漸的靠近雲蝶衣,帶著慣有的壓迫感,“你欠我糖葫蘆,欠我飯,我是債主,我不讓你嫁,你就不能嫁。”

和他的帳還沒算清呢,他不允許她嫁。

該死的雲蝶衣,竟然失信於他,而且把他一個人孤零零的遺忘了那麼久。

害的他把難得的休眠時間都用來等她了。

在他等得快成望妻石的時候,她竟然敢淡定的嫁人。

這讓他,情何以堪。

而她,竟然還淡定若斯的說,有什麼不敢嫁的。

竟然敢絲毫不把他放在心上,若無其事的問,為什麼不能嫁給其他的人。

真想把她生吞活剝了,讓她不得不正視到他的存在。

雲蝶衣聽到墨非君的話,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似乎每次遇到墨非君都得吵,夜晚的空氣比白日涼的多了,都降不下他的火氣。

被他詭異的邏輯弄的,她頓時有種風中凌亂的衝動。

他是債主,她就不能嫁人了?那些借高利貸的人那麼多,難道都不能娶妻生子了。

更可況,她欠的那些東西,有那麼值錢?

又見墨非君3

足以影響到她的婚姻大事?

雲蝶衣開始靜默不語,墨非君深邃的眸子緊緊的凝視著她,似乎要望進她的眼底深處。

他們之間的氣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