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需要他表現出細膩的情感,我保證他可以滿足你的一切要求。西爾維斯特,你連餘南都用了,也不差一個王千原,我也有讓王千原去你那裡鍛鍊一下的意思,對了,忘了說謝謝。”
“邵,你欠我一個人情,不,兩個,你拒絕出演《敢死隊2》的時候,就說過欠我一個人情,想要專注於一部戲上的演技。”史泰龍也沒介意,開起了玩笑。
沒有打哈哈的邵英雄正色道:“我永遠都欠你人情,西爾維斯特,你是我在好萊塢藝人中的第一個朋友。”
“是麼?你是不是和丹澤爾…華盛頓、湯姆…漢克斯也這麼說?”
“上帝啊,儘管我不信你,但是被一個救過我命的男人這麼說我還是很傷心。”
史泰龍被邵英雄給逗笑了:“別亂提上帝,難道你提起他就是為了告訴所有人你不相信上帝麼?你可真是個怪人。”
第三百一十一章膚色,種族
空中陽光剛剛泛起,好萊塢附近的一家農場裡就傳來一陣鈴鐺聲響,穿著那個年代奴隸服裝的邵英雄率領著眾多奴隸從他們睡覺的房間內揉著雙眼帶著睏倦走出,一個個奴隸臉上除了沉默意外,早已沒有了任何抗爭心裡。他們認命了,包括邵英雄所飾演的角色一樣,像是對生活失去了一切希望,早就看不到曾經屬於他們的美好。
逃,是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對於奴隸來說,他們的命運要麼是在主人不高興的時候被殺死,要麼,就這麼終老。
這不是如同《被解放的姜戈》一般快意恩仇的電影,這部電影的主題甚至不是反抗,而是講述一個奴隸的普通生活。在這名奴隸心裡並沒有打倒奴隸主的思想,他只想恢復自己的自由身,這才是最真實的地方。然而這部電影的主角被替換了膚色以後,則更加貼近事實,邵英雄只是在這部電影裡演出了想恢復自由身的心裡,從沒有要改變米國現狀的思想,只有在被奴隸主逼迫到了極點的時候才奮起反擊。
目前拍攝的鏡頭,就是一點點壓迫觀眾心理防線的過程,邵英雄會選擇在觀眾都承受不住奴隸主的壓迫時,將爆點完全釋放出來。
這是一個商業電影人的習慣,無論是拍什麼型別的電影,習慣了商業手法的邵英雄總是希望觀眾在看完電影的時候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受。
遠景鏡頭裡,奴隸們伴隨著鈴聲的響起走出木板房。緊接著切換到邵英雄身上,用近景將邵英雄的半身裝進鏡頭裡,那時邵英雄所看的方向是陽光升起的方向。而邵英雄彷彿不感興趣一樣用米國人都聽不懂的漢語說道:“要是能還我自由,我可以不需要陽光。”
他的臉上沒有無法忍受的無奈,他的情緒甚至都沒有太大起伏,就像是一個已經徹底木訥了的正常人在備受壓迫的時候選擇慢慢承受。
“咔。”
邵英雄拍完這個代表著心境的鏡頭以後,在副導演的喊話聲中走向監視器,看到剛才自己的表演在水準線上時,這條戲被一條過了。今天。他還有電影裡非常重要的一場戲要拍,就是當黑奴死亡後,一群黑奴在墳墓前唱安魂曲。
這場戲是整部電影中非常重要的情緒點。想要將這個情緒點爆發出來,邵英雄就必須要考慮如何透過自己的表演讓觀眾感覺到悲涼。
一天的戲慢慢拍下來時,黃昏眼看著到了,從黎明到黃昏這段期間。邵英雄會在任何有時間的情況下去研究接下來的這場戲該怎麼拍。該怎麼演。這個時候種族已經不重要了,常年生活在黑奴中間的邵英雄早就被當成了黑奴當中的一員,他只需要表現出悲傷,一切都會顯得順理成章。
終於黃昏到來,參與演出的黑人臨演都已經在墳墓邊準備好了,被圈起來的墓地上插著一個個十字架,當安葬的鏡頭拍攝結束時,邵英雄站在黑奴之中。
“準備!”
副導演一聲嘶吼下。所有演員都在醞釀情緒,因為這場戲裡需要哭出來的不是邵英雄。而是除了邵英雄意外的所有人,邵英雄要在所有人選擇哭泣時,表現出悲傷,這種悲傷更能打動人。
“joradn跨過了那條河;那時joradn勸使三人入教的地方;我喚醒了地獄中的魔鬼;說著john不能迫我入教;我說:回去,horadn,回去;回去,horadn,回去;我的靈魂將會升往天堂,上帝。”
黑人特有的音調被唱響,那原本就帶著悲傷的曲調很容易就打動了人心,加上實景拍攝和場景帶入,這些來演哭戲的臨時演員拿著比其他臨演稍貴一點的片酬很入戲的流出了淚水。
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