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掏錢在這吃點東西吧。一邊吃一邊看多愜意。
尚希看到了有幾個人正坐在那裡喝著粥,吃著金黃色的酥餅,心裡一動也找了個位置坐下。
“呦,客官,您來點什麼?”很快,一個夥計模樣的人就走了過來。
“來兩碗粥一個餅子吧。”尚希漫不經心的說道,視線卻早已被那在旗子上飛上飛下的人吸引了。
似乎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夥計沒在乎尚希的心不在焉,而是直接走到另一邊,用托盤裝了尚希點的早餐。
尚希這時回了回神,對著夥計微笑道,“勞煩小哥兒了。”
“您吃好。”夥計很有職業精神的露出八顆牙齒,看起來格外的精神。
很顯然,這裡的桌子不適合尚小瑾這種高度的小朋友自己吃飯,尚瑾在尚希懷裡掙扎幾下無果後,直接站了起來,踩著板凳用勺子喝著粥。
尚希則是一手拿著餅子一面看著雜耍,雖然論起難度係數來說,這賣藝的遠遠不及在春晚上的某些雜技節目,但是,這可是近距離的觀看,也許並不是那麼的講究力量與美,但反而覺得刺激過癮。尚希就是個俗人,這種程度的表演足夠滿足他了。
這表演的時間很長,直到尚希吃完了早餐尚瑾慢吞吞的喝完粥還沒有結束。
“瑾兒,你看他們動的有意思嗎?”尚希問道,眼角的餘光卻瞥向那些站在外圍的小孩子身上。果然是小孩子,最喜歡熱鬧的事物。
尚瑾看向場地內,這是一箇中年漢子正在耍著大刀,刀式一開一闔,虎虎生風。
“沒爹爹厲害。”尚瑾搖著頭,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尚希呆,難道瑾兒發現了自己身上連自己沒有沒發覺的潛力?自己這身子以前是個獨步武林的高手?
“爹爹拿刀每次都能切到蘿蔔,那個人拿了那麼大的刀還什麼都沒切到。”尚瑾皺了皺鼻子,一板一眼的答道。
尚希條件反射的看了看周圍,結果居然真的很囧的被他找到一筐的黃瓜。某個電影裡的俗爛情節被他想了起來。一大廚在擂臺上把菜刀玩的花樣百出,這時候身邊一個路人猛然向他扔了根黃瓜。只見刀光閃過,然後驟停。某大廚淡定的把刀放下,用手輕輕在已經落到案上的黃瓜上拂過,薄厚一致的黃瓜片立刻在眾人面前展示。哇,果然是大廚!
尚希抬頭望天。天啊,你怎麼就這麼的藍啊,你為什麼不打個雷劈了我啊。小孩子什麼的都是小惡魔,這句至理名言到底是誰說出來的,真真讓吾輩膜拜。
“聽說了嗎,陽州的安王被封為輔政王了。”這時,坐在尚希左手邊的一個行商模樣的人說道。
尚希眼前一亮,顧不上糾結剛剛尚小瑾的話,立馬豎起耳朵聽著。這可是皇家八卦,可遇不可求啊。
“是嗎?王老,您可是陽州的老人了,這王爺也算是位極人臣了吧?”
“得得得,不知道的瞎嚷嚷什麼啊。”那個被稱作王老的胖老頭擺了擺手,“安王和當今聖上可是親兄弟,那都是被皇后娘娘現在的太后娘娘一手養大的。這感情啊,深著呢,被封個輔政王算什麼。”
“這事也奇怪了,按理說,安王比當今聖上可是大了足足十歲,怎麼會”
“慎言!”那王老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嚴厲起來,“不想要命了嗎?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說的出來!”說罷,又嘆了口氣,“雖說王爺目前很是風光,但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再回陽州。畢竟,陽州才是他的根啊。”
“說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怎麼也比在別的地方戰戰兢兢的好。”
尚希聽著聽著就不再感興趣,皇家兩兄弟一長一幼實在沒什麼新意。想想九龍奪嫡吧,那才是真正的高高手過招啊。這對兄弟,不知道過了幾年之後是大的奪了小的的位,還是小的直接廢了大的呢。尚希承認,自己現在還是閒著了,要不然不會心理陰暗的等著兄弟倆玩廝殺。
————————————京城——————————————————
剛剛登基的小皇帝坐在龍椅上,一手執筆,認真的看著桌案上的奏摺。沒一會兒,就把毛筆一拋,拍著桌案道,“囉囉嗦嗦的除了歌功頌德每一句實在的!皇兄,我為什麼要看這種東西啊?”
坐在小皇帝下手處的青年放下手中的書,“陛下稍安勿躁,這奏摺,就當是磨練心性吧。還有,陛下已經登基,還是叫臣安王吧。”
“皇兄——”小皇帝苦下臉,“我昨天也是不小心才把林大人踢下池子裡的,林大人都說無礙了,你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