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糯糯的撒著嬌:“我不想走,讓我跟你一起待著吧”
容墨墨頓時十分尷尬,席荏的眉頭緊皺眼睛眯起,上前捏住原顏缺的手腕將他與容墨墨分開,然後拽住他向玄關走去:“我送你回去。”
原顏缺回頭看容墨墨,發現她並沒有阻攔,眼裡的眸光頓時暗了半分。
最後容墨墨跟席荏私底下去悄悄領個結婚證,兩人的夫妻關係只告訴了比較親密的人,並沒有對媒體公開。
透過原顏梟,原顏缺在兩天後的晚上也知道了這個訊息,他半夜離家瘋狂的往容墨墨家的方向跑,出了小區後終於找到計程車。聽到門鈴容墨墨去開門,看到原顏缺後很驚訝,他眼圈紅著看著她,眼睛中除了天真頭一次出現了孤零無助的神采,讓她差點忘了他是那個任人欺負也會微笑面對的原顏缺。
“聽說你結婚了?”原顏缺問。
“嗯,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容墨墨話音一落,原顏缺眼眶中便湧出滾滾的金豆子,他泣不成聲的捂住眼睛:“太開心了,我是來恭喜你的”邊哭著邊抹著淚,儘管他的身姿高大,但是抹淚的動作就像個孩子,淚痕縱橫在那張成熟的臉上,任誰看了都會感覺心疼。
容墨墨想去哄哄他,給他擦淚,席荏卻將他拉住了,親自將手裡的紙巾遞給原顏缺:“要進來坐嗎?”
原顏缺搖搖頭:“我自己回去。”說完轉身就走。
容墨墨不放心原顏缺,就對席荏說:“你送送他吧。”
席荏二話不說穿上衣服跟了出去,原顏缺走在路上還在抽搐。席荏跟著他走了一段,他知道原顏缺已經知道他在他後面了。
“你是真心祝福我們的嗎?”席荏突然看口問。
“我是真心祝福她的,你別跟著我了,我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說完原顏缺攔住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
席荏怔了怔,不是說原顏缺是傻子嗎?
這段時間時遷從美國回來了,容墨墨髮現不知不覺間大家的生活方式都變了許多。高洋是第一個改變的,夏姬是第二個,之後大家都接踵而變,安份並瘋狂著,像是要把自己的作用發揮到無形大。
只有武則天比較懶惰,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棋院也不去了,並對容墨墨美其名曰:及時行樂。
聽到這個字眼,容墨墨的心像被裝下了一塊大石頭,壓抑的直叫她想找個榔頭胸口碎大石。
每天都有不好的預感,每天都害怕自己的預感成真。
最後席荏也不陪了,大多數時間都跟這些鬼在一起混,越是珍惜的時光好像就會過得越快。
大家你不說我不說,但每個人心裡都有那麼一張譜,只是不想說出來破壞氣氛而已。
110
小表弟又經常來容墨墨家蹭飯了;他頗得高洋真傳;兩人經常一邊打遊戲一邊聊攻略。有時小表弟的手速就是跟不上,把高洋氣得發瘋,再也不理小表弟了;改成重點培養原顏梟做徒弟;小表弟急得天天練打字;硬是逼自己往每分鐘500字的要求上靠攏。
但是小表弟只想說一句話:臣妾做不到啊!
如今小表弟已經畢業了;在一家遊戲設計公司工作,也算學有所成,將自己的興趣愛好發揚光大。而原顏梟已經從青澀的高中生變成了大學生;天天正閒,所以跟高洋泡在一起也樂得自在。
高洋看看手速運作飛快的原顏梟,再看看手殘的在那兒研究鍵盤的潘晟,陰森森的對小表弟說:“要是在一千四百年前你絕對不會活在這個世上。”
俗稱笨的要死,高洋如果從前遇見過像潘晟這麼笨的近臣果斷要喀嚓了。
潘晟天然呆的看師傅:“絕對的啊,一千四百年之前我還沒出生呢。”
呂布坐在原顏梟身邊託著腮看她打遊戲的樣子,小表弟一度以為呂布是來當雕塑的,結果呂布突然開口問:“那時候我弄得你疼麼?”
原顏梟打遊戲的手頓住,臉紅成一片,窘迫的對呂布吼著:“你說什麼呢!”
呂布愣了愣:“我跟高峰說呢。”
原顏梟發現原來是自己會錯意了,頓時更尷尬了,在這邊再也呆不下去,改成找容墨墨袁耽他們玩鬥地主去。
結果原顏梟悲催的發現這是一個愚蠢的決定,因為她自打上去就從來沒贏過,臉上被貼了好多紙條,最後就差兩個眼睛沒有被糊上了。
原顏梟走後,高峰本人高洋完全沒有被人提到的自覺,依舊怒斥著小表弟手速的‘成何體統’,小表弟誇下海口後有些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