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死了吧!哈哈哈哈!大家都過得好嗎?小席和墨姐結婚了嗎?柳下拓還待業在家嗎?你的小說寫的怎麼樣了”
時遷一下問了一大串問題,李清照還來不及回答就讓他弄得頭都暈了:“等我們一個一個跟你說”
大家都交代了自己的近期狀況,也問了時遷在那邊的情況,有沒有過的不好,有沒有被人識破什麼的。
時遷只說那邊的生活很麻煩,剛被送回去時總有人來到他家慰問,弄得他只要人醒著就要面帶笑容。
Gavin的家人還挺不錯的,待他非常親切友善,只是弟弟淘氣了些,總是和街上的小混混混在一起,時遷沒少為這個身體的原主人為他弟弟操心。
時遷說既然用了別人的身體就要肩負起這個身體的責任,若是當時沒在戰場上發現這具身體的話他可能就回不來了,所以待Gavin的家人非常好。
但他因為之前在軍營裝作不會說話被軍方確定為殘障,所以撫卹金髮下來後就算是失業了,留下來的錢不足夠養家,他又不打算重回軍營為那群美國佬幹活。
“不如我再重操舊業吧。”時遷說。
“別,重操舊業不好,袁耽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雖然你現在已經是大活人了,但總得為自己下輩子積點德吧。”
“積什麼啊,今朝有酒今朝醉。”
“容墨墨還說等你回來給你安排工作的。”柳下拓說。
“那OK,我這兩天正和Gavin他媽商量來中國呢。”
“回來吧,再不回來我們可沒有多少日子相處了。”柳下拓哈哈大笑著,電話那頭的時遷深知柳下拓心中的想法,所以聽他說這些有些哽咽:“嗯,知道了,我快點回去見大家”
席荏洗完了澡擦著頭髮回到容墨墨的房間,她已經把被子踢開了,眉頭皺著,像是在想什麼不開心的事。
席荏蹲下吻住容墨墨的眉頭,然後掀起被子將熱乎乎的自己放了進去,長臂一攬,將容墨墨摟了個滿懷。他並不能和她一起入夢,見到她他哪睡得著。
細細的吻落在容墨墨的臉頰上,如落英般輕柔,洋洋灑灑不知間歇。也不知吻了多久席荏才停下來,胸腔內像是有一團呼不出去的氣體,在他身體內盈盈擾擾,無法抒發。席荏將臉埋在容墨墨頸肩嗅著,思緒又被走之前那一晚兩人的纏綿纏繞,手不自覺的收攏,腦袋中全是想重溫舊夢的想法。
忍了一個晚上,白晝終於降臨,容墨墨一醒來就看到眼瞼泛著青色的席荏正將自己摟在懷中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叫我。”容墨墨的手指摸上席荏眼睛下的鴉青色:“沒睡好麼?黑眼圈這麼濃。”
“出席活動太累了。”席荏翻身過去將容墨墨壓在身下,低頭深吻著她,細細吮嘗著她的甜蜜:“這麼久才醒,我等你好久了呢。”
接下來兩人一同換衣,一同刷牙,席荏從衛生間出來後突然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原顏缺正好推開客房的門從裡面出來,見到他後眸中略顯驚訝,但緊接著便沉了下來,與他對視良久。
那種目光深邃幽寒,不像是原顏缺能發出的。席荏對著原顏缺不知所謂的眨了眨眼睛,覺得可能是自己會意錯了,便對原顏缺打招呼:“什麼時候過來的?”
如果說不介意是假的,除了容墨墨的小表弟,任何一個男人出現在容墨墨生活中席荏都會吃醋。
原顏缺沒有回答席荏的話,並且竟然別過了頭去,弄得席荏更是雲裡霧裡,自己哪裡得罪他了?
容墨墨回到房間後席荏便對她說:“你把原顏缺送回去好不好。”
“怎麼了?”容墨墨捏了捏席荏的鼻子:“這陣子他好像很喜歡在這裡住,不過我本來就打算你回來的話就把他送回去的,已經跟他說了。”
席荏明瞭,原來原顏缺對他散發出的那種敵意眼神是因為自己回來他就不能在這裡住了麼?
席荏抱住容墨墨:“以後別讓他過來了。”
“吃醋了?”
“嗯。“席荏老實承認:“就算你當他是個孩子,但他也是個男人啊。”
“難道我該永遠不理他?”
席荏想了想:“那我們結婚吧,先去領個證,這樣我們就是夫妻了。”
“這跟原顏缺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席荏一口咬定:“跟我結婚吧,結婚我就不吃醋。”
從屋中出來,容墨墨跟原顏缺說要送他回去,結果原顏缺當著席荏的面緊緊抱住了她,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