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聖女教的主人。”
蘇漓挑眉,質疑的神情顯然表示不信:“指環是聖女教之物,你不是教中人,何以如此想得到它?”
陽驍嘆息一聲,“我之前做了那麼多事,的確是很想得到那隻指環,但聖女教的事,我所知卻並不多。”
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不止這個指環,蘇漓在心底暗暗道,同樣重要的,只怕是你要找的人,這指環便是那人的信物!所以你才會找人假扮母妃容惜今來引我上當!
蘇漓緊盯著他,緩聲問道:“那指環,到底有何意義?”
陽驍靜了片刻,起身負手凝望面前碧孤大江,沉聲道:“它是我父皇一直在尋找的一位故人的信物。這件事輾轉多年,一直掛在他心頭。傾盡了人力物力,一直未得所蹤,直到這次忽爾都去了晟國,偶然見到了你。”
“我?”蘇漓目光一沉。
“不錯。你的樣子,和父皇找的人,非常相象。”他緊緊地盯著她,浮滑的神情不在,面色有一分嚴肅。
蘇漓沉默了一刻,“相象?有多象?”
陽驍歪著頭看她,笑意浮出來,“嗯,若是看畫像,應該有七八分象。只是父皇要找的故人,年紀比你大很多。”
蘇漓心頭一跳,卻沒說破。轉開眼道:“忽爾都將軍知道帶不走我,於是借選夫之名,為你找到了來晟國的機會。”
陽驍點點頭,“我意不在選夫,只為圓父皇這個心願,找到指環。”
“難怪第一次見面,你就用那塊古怪的石頭,來迷惑我的心智。想用那個來套出指環的下落?你當時怎能確定那指環就在我身上?就因為我與你口中的故人,長得很像?”
陽驍不語。
“忽爾都第一次見我,就已經說我像他要找的故人。他也是奉汴皇之命吧?這人到底是誰?”蘇漓迫切地想知道,母妃容惜今到底與汴國皇室有什麼瓜葛。
陽驍卻收了嬉笑之色,一臉肅穆,鄭重道:“這其中緣故,我真是不太清楚。只知道此人,與那指環一樣,搜尋多年,全無下落。”說完,他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