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的,能得天之驕子另眼相看,為什麼不努力做個好皇后呢?不求千古流芳,讓他身後有一個可以分享痛苦和快樂的人就好。可是冬妃和賢妃
“宋宋。”趙朗手指一帶,宋佳不自禁的就抬手捂住髮根轉了頭,看到的卻是突然間放大在面前的俊臉。
黑長的睫毛半遮著眼睛,視線微動,就是挺直的鼻下薄涼卻微勾的嘴唇。他鼻子上怎麼不長黑頭?這麼薄的嘴唇,若是吻上會是什麼感覺?她若是再往前一分,會不會牙齒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和音?宋佳突覺的熱氣撲鼻,禁不住揚起了臉。
趙朗笑,抬手捧住她的臉道:“幹什麼,這時候看屋頂?”
宋佳抿著嘴笑,“我還當真有個要求。”
“說。”
“你說給我時間,我當真呢。若是以後我想離開,能不能不攔著我?”
趙朗眉頭漸皺,半天才笑著道:“這是在告誡我要真心嗎?”
宋佳搖頭,“愛了就要愛得起,我會努力讓你更愛我。但你也無法保證給我我想要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面對更多的意外,有你一句承諾,我便也輸得起了。”
趙朗目光閃爍,拇指輕划著她瑩潤的兩頰,嘆口氣將吻落在她額上,低聲道:“怎麼會輸?你以後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就夠了。不過,我應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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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不過幾天,另兩個人一個被指給了吳奇,賢妃的表妹則指給了狀元郎李連。宋佳則被轎子抬回了宋府,緊接著過去的還有一張詔書和納采禮品。文夕聽雲秀說,納采用的是趙朗親自獵的鷹。另外是佔了宋府門前半道街的馬車,裝的是金子綢絹玉器之類的。
說是半道街,文夕覺得有點誇張。國庫本就不豐,不可能掏空了就為了娶一個皇后。哦,這麼說顯得自家哥哥用情不深,宋佳自然也值得這個禮。不過文夕最稀罕的還是那隻鷹,能獵到還不受傷,簡直是有些玄乎,不知道是不是趙朗之前獵到的,一直在宮裡養著,等著這一天。
自宋佳那次出宮,文夕是徹底沒再見到。封后的詔書昭告天下,宋佳也就再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出府,只偶爾文夕憋不住寫個簡訊說說宮裡自家哥哥的狀況,她便閒閒的說說自己複雜的心情。
文夕平陽公主封號及封地的詔書是與封后的詔書一起下的,趙朗說,自家妹妹性情溫婉,為人隨和,又與他這個兄長手足情深。為表他對親妹的寵愛,特賜平陽為封地。前往封地之前就暫住長儀宮,以陪伴他這個兄長。這是家事,連他們兄妹感情都要干涉的大臣,就是逼著他做寡情的君主。
朝中那一番諫言諫得死去活來的場面文夕自然不知道,總之旨意走到長儀宮就已經是那個樣子了。
冬天第一場雪落下來的時候,迎娶皇后的禮節已經走過了前幾道,掐指算算,也就一個多月就過年了,在這之前宋佳必定會入宮,在這之後她就要離開京城了。
時間過的好快,只是一眨眼而已,她就休了一個丈夫,被算不得初戀的初戀委婉非常的拒絕了一次,然後,她就要坐著馬車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些日子文夕時常呆在勤政宮,也不嫌自己做了趙朗和冬煙的燈泡,從早到晚膩在那裡,將趙朗書房架子上的書都翻了個大概。趙朗不在的時候她就看看書,不過從來不敢臨摹,怕自己的“大手筆”汙了前身的形象。
冬煙還沒有顯懷,也知道照顧自己。先前她過來勤政宮都是見她站在趙朗身邊,最近偶爾也知道找地方坐坐,不過是手裡的雜活從沒有斷過。不是繡繡荷包就是做做小衣服,這麼看著,倒似是平常人家的一對夫妻,文夕反而不知道宋佳若是進宮該擺在什麼位置。
古代的衣服美,雪也乾淨,還有萱香宮一園子的臘梅。文夕總還是沒忍住那突發爆發出來的文藝氣息,穿著一新,圍著雪白的狐皮圍巾,戴著她讓雲香做的連指手套,矯情的帶著三人萱香宮賞雪去了。
臘梅開的正好,黃色的花瓣像是雕出來的琉璃花飾,厚實的花瓣閃著瑩潤的亮光。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文夕走的靠前,挑了幾支頗有幾分病梅姿態的吩咐常樂剪了,轉到梅林中間視線裡有人影一閃出了側門。文夕踮腳去看,除了白茫茫的雪和或紅或黃的梅花,再無其他。
“常樂雲秀,你們看見方才那人是誰了嗎?”
雲秀跑過去,搓著手道:“沒人啊,這園子一般不讓人進來的。主子是不是看錯了?”
文夕扭頭看常樂,常樂小心翼翼的抱著兩三支梅也搖搖頭,“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