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滿眼醋意橫生間,卻沒了怒氣,拉出馬囊裡的長披風,把雪白粉嫩的人裹好,才假意恨聲道:“什麼沒看過而且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肆意,你又怕誰看了?”
桃花瑾三窩在他懷裡扭動幾下,卻沒敢反抗。
抬眼看看還在水中的大紅,而大紅身下那隻還依然鬥志昂揚、威風凜凜,齊夜風不由笑了,“大紅兄好雅緻。”
大紅老臉一紅,默默的淌上岸來,邊穿衣服邊道:“我去看看笑兒。”
說罷,身形一轉,已不見蹤跡。
見該消失的都消失了,齊夜風各逞般獰笑著低下頭,“桃兒,可不能厚他薄我哦。”
你、你想幹什麼,你個色狼。
桃花瑾三嗅到了空氣中的危險,急劇掙扎想要逃跑,可惜,他怎麼逃脫得了那雙皇帝鐵腕,被牢牢固定在胸前,而另一隻大手,已經順著腰身曲線伸進了披風之中。
“不、不不行”桃花瑾三抓住他的手,滿面緋紅,雙眸亂轉間,急找理由“銀銀子看著呢。”
“哼,”齊夜風高傲低哼,單手一用力,扯下桃花瑾三身上的披風高高拋起,落下時堪堪蒙在馬頭上。
白馬銀子忽然雙目不能視物,不由大急,嘶嘶長鳴間,四蹄胡亂舞動,然後無措的奔跑起來。
“啊你個混蛋會壞的”桃花瑾三桃花臉仰向天空,坐在急速賓士的馬背上,尖叫著哭泣。而可憐的□,被快速抽動的巨大肉楔緊緊釘住,任那狠人肆意蹂躪。
又怕真的摔下馬來,讓他雙腿緊緊盤在齊夜風的腰間,動無可動,逃無可逃,“混蛋”
一陣連一陣的猛烈進攻,頂得他不住的尖聲長吟。
身下人兒涕不住,輕騎已過萬重山。
齊夜風裝戴整齊,只露著他驕傲的巨大肉楔,隨著馬奔跑的起伏,進進出出的開懇著屬於他的良田寶地。任兩旁絕佳好景掠過,任飛奔的銀子驚飛群群飛鳥專注的看著身下的人兒扭動、哀求、哭泣
好不自在快意。
跑過一段崎嶇不平的山樑,經受著巔波和肉楔雙重攻擊的桃花瑾三叫聲更大,而仰臥著緊抓馬鬃的手臂,已經驚恐的攀上齊夜風的脖子,體位的變化,讓那根肉楔頂的更深,彷彿五臟六腹都要被頂壞了,引得他又連聲低泣。
“嗚嗚,二哥停下來那裡壞了求你快停下來啊”他討好般吻著齊夜風豐滿的唇,連連哀求,而臀為了躲避那根兇器,更是大幅度的左右扭動。
真是怕把他嚇壞了,齊夜風趕緊抽出肉器,把人緊摟在懷裡,不停的在耳邊低聲安慰,“不弄了不弄了桃兒不弄了。”
說罷,猛得勒住馬的韁聲。然後扯下馬頭上的披風,重新把桃花瑾三裹得嚴嚴實實,只把一個烏髮披散的小腦袋露在外面。
桃花瑾三癱在他懷裡,只有出來的氣兒,沒有進去的氣兒。
馬兒重新恢復光明,開心的四蹄飛揚,不用揚鞭自奮蹄找準方向,跑過一道嶺又一道嶺,一道梁又一道梁,然後重新奔回冒著嫋嫋輕煙的溫泉泉畔。
齊夜風抱著人飛身下馬,縱身來到剛才大紅所用的那塊巨大的光滑潭石旁,把人輕輕放到上面而一揮手,放任白馬銀子噠噠遠去。
輕輕開啟披風,重新露出某桃嫩白泛粉的身軀,鹹魚翻身般,輕輕把人面朝下翻轉過去。大手伸向下面,緩緩掰開了粉色的臀瓣。
“啊你你不是說不弄了嗎?”才稍稍歇了口氣的桃花瑾三驚恐的扭頭瞪著他,四腳並用的往石頭上爬。
“桃兒厚他薄我”某前皇帝高舉著他的“槍”,如此無賴著控訴,而且不等當事人反駁,便把挺拔高聳的肉器,藉著溫泉的潤滑,兇糾糾氣昂昂的攻了進去。
故地重遊,熟門熟路,玩的那叫個敞亮
桃花瑾三已經被這頭“色鬼”徹底氣暈了只能在那抽動與旋律間,吁吁帶喘由最初的尖聲驚叫,慢慢變成低低哀鳴,最後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
看身下的人真的有些堅持不住,齊夜風終於加大了攻擊頻率,狂風暴雨般□起伏。
“桃兒——”
當撒歡回來的銀子重新跑回溫泉的時候,齊夜風正好達到沸點頂端他閃電般扯起披風,緊緊把自己連同自己的桃兒一起包裹起來,讓兩個軀體大粽子般顫慄成一團。
人的喘息聲、抽噎聲和馬的喘息聲,交織成此刻最動聽的旋律。
“我、我我要鬮了你”顫微微指著齊夜風,桃花瑾三咬牙切齒,甩下這句很不具備殺傷力的狠話,之後,經受了兩輪肉搏戰的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