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頭,敖彥慢慢踱著步還順手從廚房裡順了一個糙米窩頭,走到留香坊後院的池塘邊蹲著,一邊剝著饅頭喂池塘裡的錦鯉,一邊思考著白蘊秋帶來的訊息。
敖彥不反對白蘊秋提出的當官建議,雖然人界的生死乙亡說到底和他沒有絲毫關係,但哪怕僅僅只是為了困在柳州城裡的陳堪和景御,敖彥也會選擇幫忙。
只是有一句話始終在心中徘徊,無法說出口來。
這些修道士真的準備好了嗎?敖彥深深地懷疑著。
有著豐富的套麻袋、打悶棍經驗的敖彥,太明白一個事先精心策劃的計劃,對於指導現場行動有多麼的重要。
按照白蘊秋的說法,石寂道人為了開啟所謂的通途,已經謀劃了數百年,如今石寂道人敢這麼正大光明地站出來挑戰整個修道世界,以石寂道人那麼陰險的性格來說,恐怕早就做了完全準備。
而那些在乾坤門裡曾經忙著和自己比賽蹲房梁的老頑童們,真的有辦法在短暫的時間裡,安排好每一個防禦細節?
還有
“別擔心。”突然有隻溫暖的手輕輕揉了揉敖彥的腦袋,敖玄那溫柔而堅韌的話語在頭頂響了起來,“柳州城的事情沒有那麼複雜,就像你說的:‘在絕對的力量下,任何不良手段都註定會失敗’。柳州城看似岌岌可危,但是其中還有太多的糾葛是沒有人看得穿的。”
看著小傢伙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帶著少見的困惑,敖玄笑得風輕雲淡,礙於無法透露自己的身分,所以敖玄乾脆用最簡單的方式暗示,柳州城事件的背後有著更加強力的支撐,“有些事不好說,不過你只要保護好自己就好,不用為柳州城操心,沒有人會放任人界重蹈太搶覆轍的。”
對呀,自己怎麼把龍王家給忘記了?
若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