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再備上一份厚禮,親自登門解釋前因,想來小傢伙也能夠多少有所感觸。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可是要把這個小傢伙放到哪裡去呢?瑞王看著晏國的地圖很是費力地尋找著。
“若是大人尋找的人是那個斯畫的話,我倒是有個建議。”
在門外聽了半天壁腳的白蘊秋,在瑞王驚訝的目光下,理直氣壯地走進屋子,指著某處小縣城說道,一點都沒有把狗頭軍師們陰冷的目光放在眼中。
他才不會在乎這些在凡俗中勾心鬥角的傢伙們會不會對自己不利呢,他只關心那個被瑞王算計的人,是不是當初在王府裡遇見的冒牌書僮。
“白大哥,你真不是好人,居然害我!”敖彥撇了撇嘴,很是“氣憤”地抗議著。
“小傢伙我可是為你好呢,來,先老老實實告訴我,你為什麼剛才說要去柳州城?難道你不知道柳州城現在已經是人鬼莫近的死城鬼域了嗎?”白蘊秋不提自己的打算,倒是急著要知道溫彥為什麼要靠近那座死城。
“還不是我倒楣啊”敖彥一提起柳州城就牙根癢癢,為了那個喜歡自我犧牲的陳堪和為了愛情不要性命的死“金魚”,他這快半年的時間就全折騰在他們身上了,要是回頭把這兩個人抓出來,非好好敲詐一番不可,“我有兩個笨蛋朋友被堵在柳州城裡了,後來有個被雷劈的笨蛋告訴我,說半年之內若是能夠開啟通往冥界的通道,請來冥界的主子,才能解決問題。”
“不,其實如今就算是冥君親臨,也沒有辦法解決這些生魂了。”敖玄在一旁微微地搖了搖頭,“若是天地靈氣不亂,這一切還有可能,如今天地靈脈已經錯亂,一旦開啟通往他界的通道,就將會重蹈太古湮滅之災。”
“唉?”敖彥本就對當初青瞳說的話聽得雲裡霧裡,如今敖玄又這麼一說,他倒是更加糊塗了。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把你抓到柳州城附近的原因之一。”
白蘊秋接著敖玄的話,把在乾坤門聽到的那些關於玄門道和石寂道人之間的恩怨一一說明。
到如今所有人都明白石寂道人是鐵了心要借外力開啟飛昇的通途,本來石寂道人為了情人犯下事來到底還算是有情可原,但是他為了救活自己的愛人,竟然毫不猶豫地葬送了柳州城內百姓、若再算上怒江邊兵營裡的那些將士,算來足足有近百萬人口,這就實在過分了。
若是放在平日裡,修道士們最多把這個冷血的石寂道人罵作魔頭,三五成群的上門“替天行道”。
畢竟若是石寂道人真能開啟自太古之後再也沒有蹤影的飛昇通途的話,對於其他修道士來工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為此犧牲一些凡人,也是勉強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接受的。
但如今天地靈脈溫亂不堪,一旦通路開啟,外界蜂擁而入的龐大靈力,會在瞬間將人界摧毀殆盡,事關人界存亡,自然不會再有人置身事外。
“現在根據我們收集到的線報,石寂道人準備分立的天柱和地柱,分別在晏都和柳州城外。如今各大修道門派都傾巢而出,無論如何都要阻止石寂道人這種瘋狂的舉動。為了應付意外,各門長老們正在乾坤門的山門裡開爐煉製秘寶十二紫連環,希望到時候能夠應付一下。”
白蘊秋大致描述了一下乾坤門山門之內,如今熱鬧非凡的景象,為了確保有足夠的裝備和丹藥對付天災,修道士們正不要錢地拿出數千年積累下來的靈藥、精鐵,連夜鑄造。
“修道士們能夠有這種心思是好的,可是白大哥,這些跟我去高安縣當官有什麼關係?”
敖彥皺著眉頭始終不明白,為什麼別人背槍扛炮的去打仗,而自己卻要跑到角落裡去當土地爺呢?
“因為大家覺得此戰非同小可,弄個不巧會同歸於盡也說不定,所以決定在開戰之前,把各門各派的弟子都送到一個地方安置起來,若是真的發生不幸,也不至於弄得山門斷絕。”
白蘊秋指了指敖彥手中的聖旨,“我們將安排各門優秀的弟子在高安縣集合,一旦柳州城有問題,進我們可以就近支援、退我們也可以從容後撤,柳州城一田只怕是在所難免,一個石寂道人已經令人頭痛
何況石寂道人身後還有一個龐大的玄門道,眼下無論結局如何,我們都需要有人代表修道界牢牢地把高安縣控制在手中。只是修道士入門便有嚴誓,絕對不可以插手凡俗事務,而你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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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蕭宏帶去的有關石寂道人的訊息還是很令人震撼的。
目送著白蘊秋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大街